我觉得自己可能差点就遇害了/I think I could've been killed
by Names_and_shizz
当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没人把这当回事,因此我最终决定发布它。我不确定它是属于这儿还是r/Letsnotmeet,不过既然这里是二者中程度较轻的那个(侧重心里发毛,而不是实际程度),我决定把它发布在这。背景故事很长,但我保证它很重要。
几年前,我17岁,刚高中毕业,暑假期间在加利福尼亚州约塞米蒂国家公园附近的基督教宿营地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大部分和我一起工作的人都是非常棒、非常友善的教会学院学生。都是好人。但有一个家伙——让我把他称作卡尔,实话实说,我不喜欢他。
卡尔高大、英俊,还很有魅力。他有一头金棕色的卷发,以及让人心跳漏拍的笑容。然而他的眼睛,是死的。当他微笑的时候,眼角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细微的皱纹。就仿佛他上半张脸已经死了一样。
我能立刻说出一些卡尔身上我不喜欢的地方。他的眼睛就是一个例子,那种死气沉沉的微笑。他也从不主动要求任何东西。他只会尝试逼迫你。他只会非常温和、非常缓慢地尝试操纵整个局面,直到你自己差点都觉得这是你欠他的。每一次我都感觉像是自己大脑的一部的出了故障。就像它摔上了一扇门,有一种非常清晰的“不。这不对。给他留点吃的,但别走到外面,别走进树林里给他。有事情不对劲。”的感受。
我和营地里大部分的小团体都相处融洽。没人真的讨厌对方,至少我知道的是这样,我们差不多只是根据空闲时间喜欢做什么或者最常和谁一起工作分成了几组。但是卡尔,似乎在一个小团体里和别人一对一地交朋友。当他离开这个小团体的时候,它已经被摧毁了。他们互相争吵,没有交流,不信任彼此。
我知道这不算很充分的证据,但我正尽力描绘一个看上去不对劲的男人。
有一天,营地里的所有人都决定去弗雷斯诺市。我们厌倦了野营食物,想要一顿真正的晚餐,也许还可以去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打打保龄球。
在营地我们有一张外出申请单。由于离约塞米蒂国家公园很近,我们经常会去那远足。所以如果我们要离开,就必须写下自己的名字,以及要去的地点、离开时间和预计什么时候回来。这样一来,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们就能知道该什么时候去寻找我们。于是我把所有的信息都填在了表上,接着去了停车场。
我的朋友们都已经分好了各自要乘坐的车(我不开车),我开玩笑地问他们是不是把我给忘了。他们说卡尔说了我可以坐他的车。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卡尔,尽管我在申请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我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我害怕在车上和这个家伙独处。他给人的感觉很不对劲,非常不好。不管怎样就是不行。就是这样。我不知道还说什么。我的朋友告诉我,我没什么可担心的,这会没事的。
我看到卡尔朝着停车场走来,他脸上正带着那种散发着死气的微笑。而我内心的一切都在尖叫着不要上车。
我说我累了,今晚想留下来。卡尔散发出了那种迷人的魅力,告诉我这将会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晚上,我欠他的,因为天知道为什么,那种死气沉沉的微笑再次闪现。我拒绝了。他变得愤怒起来,告诉我没必要对这件事那么神经过敏,还说了很多“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之类的话。我再次拒绝了。
最终,大家都意识到我是不可能会被说服的。我拥抱了自己的其中一个女性朋友,在她耳边悄声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回来都不要坐卡尔的车。
在他们都离开后,我走回了放着外出申请单的地方,想把自己的名字划掉,因为很明显我不打算去任何地方了。我看向申请单,找到了自己名字该在的地方,接着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的名字已经他妈的被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