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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确实提供不了。”你眨了眨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扒拉你裤腿的章鱼收回了触手。
“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嫉妒的语气听起来还是刚才那样，似乎也没有失望或者别的怎样。
刚才的冷似乎也开始消退，你甚至感觉四肢末端有一点暖。
就像是泡水泡太久感觉不到冷了一样，似乎也不是个好兆头。
你看了眼自己的指甲，想确认有没有发紫，随即意识到现在环境色的干扰太浓。
“除了这个呢？有没有一些别的你感兴趣的东西。”
“说起来我这里有一个投资项目，如果你对灵魂感兴趣的话……”你顺势开始宣传起自己的骗局来。
面前的鱼看起来听得很认真，虽然你也不知道是怎么从鱼的眼睛里看出认真的。
“怎么样？”你问。
“我觉得这个内容和以前某个魔对我说的话的思路很像。”旁边游过的一直海龟狠狠点了点头“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怎，怎么样？”
“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有几道勒痕，嘴角有点撕裂，手上还有翅膀印子。”
“为什么脸上会有勒痕？那个嘴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啦。”
“那么，”你还是不死心“你还有别的更物质层面一点喜欢的东西吗？除了海。”
1-3 没有
4-6 玻璃瓶
7-9 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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