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恶心,不过你最后还是捡起了它——毕竟总不能用弓吧?
于是此后一小段时间,这栋上下通达的竹楼里便几乎只有你规律的劈砍声,偶尔有风声从上至下地灌入带走臭气,便再无别的风吹草动。
而或许正是因此,刚从极度的紧张里放松下来的你思绪开始逐渐的发散,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安宁祥和。
而当你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已经用刀斧又砍又锯地卸下了这羊的所有零件,除了那两半拉脸和四只蹄子,楼梯上只余下了一堆碎肉。
过程很顺利,但是未免也太顺利了。
你略感疲惫地直起了腰,环顾四周后沉吟了一下——除了头骨和四肢之外,你没砍到任何其他完整的大骨头,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