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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沉稳,内力深厚。
“你为什么要什么做?这又得了些甚么了?”被柔和的打败的人群中,有这么一道似是雷霆的声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人是孟浪的宿敌,不过多年过去,两人已经是惺惺相惜,难舍难分。
孟浪没有回答,他站在台上久久的沉默着,半晌后才对着所有人说了那么一句话。
“侠以武犯禁。”
宿敌听罢朗声大笑,声震长空。直到此时他才觉得是自己输了。拱手作揖,大步下山,临了撂下一句有缘再见,不等孟浪答复,便施展轻功疾驰下山,似飒沓流星。
“再见。”孟浪似是对他说,也似是在对在场的这些恩怨来说。
狂心收束,孟浪不再。
从那天起,来者不绝,江湖皆知西北那不用刀的刀客,出家做了和尚,武功高的可怕。无数人前来挑战,持续了十年有余。
这十年间,小庙的庭院里处处都是痕迹。地面一道隐约裂纹,是排云掌。墙上满面斑驳剑气,是潇湘剑。庭院竹林挂着数不尽的信物首饰,宝剑宝刀。直插入地,竹林下便多了这么一片剑林。来者尽皆大败而归,不过这大败而归,也有高下之分:有人抓耳挠腮捶胸顿足,有人面色苍白无奈微笑;有人含怒不发;有人仰天大笑。
种种情形,来回反复,于此间又过了二十年。
无人敢战。无人来战。无人能战。
直到天材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