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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的内容让我颇为奇怪:又是戏院子,又是外乡人的,不过我还是从中看出了两条:1.不允许提及异常,虽然异常确实存在。2.不要主动接触接触神鬼类的事物。
偷偷将纸张折叠了起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中。结合这张纸是放在柴火堆里面来看,这张纸应该是要被烧掉的。不过这个姓许的叔叔做事也是不严谨,还真是百密一疏,其他什么有用的都没被我找出来,就这一张,被我给找了出来。
去厨房洗碗池洗了个手。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桌上,而我的肚子早就已经叫开了,也甭管什么鸿门宴不鸿门宴了,反正吃了就是了,要是我吃的有问题,他姓许的也别想跑,除非他不吃。
坐在桌边,用筷子敲起了碗,刚好肚子饿的咕咕叫,我以至于幻听出了一首rap。刚刚那张纸条我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许叔叔写的。如果是,那就代表他可能在进行一些调查活动。如果不是的话,纸的颜色又新,应该就是另一位房客。
双手举着腮,倚在桌边,等着许叔叔上桌吃饭。饿是饿,也不管什么鸿门宴,即使这样,犹是要警惕。叔叔叫的太别扭了,我还是觉得,叫先生比较好。
许先生总算从厕所里面出来了,我看得出,他的手是刚洗过的。他走到桌边,在碗橱中取了一个干净的碗,为我打了一碗饭,一只手递到我面前。
我并不抬手。这倒不是我不给面子,而这万一真的是鸿门宴,那我岂不是死的冤枉?就算不至于死,我至少也是被他坑了。所以说,还是先等他动筷吧。
我从桌边的筷子筒中抓出来两双筷子,特地分了他一双。
他又取了一个碗,特地在电饭煲里装了不同小区域的饭,打满了一碗之后,便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这桌上的菜也比较简单,一盘白斩鸡,一条似乎是自己动手的烤鲈鱼,一碗莼菜汤,一碗炒的空心菜。三菜一汤,荤菜倒是颇为丰盛。从这菜式上我就看得出来,他可能是江南一带人。莼菜汤与鲈鱼脍,正是吴中的饮食。
他吃了几口之后,不吃了,停了下来。
“怎么样?你看,这像是鸿门宴吗?”他突然说出这句话,我看起来淡然不惊,心脏已经像是全功率的发动机一样了:他看出来了我对这顿饭的担忧。
他吃了两块鸡肉,又特地吃了一些鱼肉,夹了一些空心菜给自己,还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现在看着他红光满面,食欲大振的样子,我反而没了顾虑:反正我们吃的都是同样的饭菜,我要有事,他也跑不掉。
吃了一顿饭下来,我趁机跟他多聊了一些,也算是增进了彼此的了解。这个许先生,据他所说是从中州来的,毕竟炎可是分成5个州区,自称是具区剑津一带的人,是大学里面的人,本次到这个村子是为了考察民俗,发展文艺经济推动战后经济重建什么的。至于另一个房客,他就不知道了,平时他们两个也没有见面。
好玩的是,这两个人的出没时间是完全无交错的:他在我家的时候基本看不见另一个房客,而他出去的时候走出一段距离,又发现家里有人。尤其是晚上六七点钟出门,刚刚熄的灯,走出一段距离后,听见另一串脚步声之后,就发现有人点了院子里的灯。也就是说,如果我想见到另一个房客,那我必须先等到许先生出门。
但是许先生出门的时间,我却不知道,毫无了解,既然那位房客是租了房,我爷爷又说他确确实实有在这住,他晚上也不可能不回来睡觉,兴许大半夜的可能还能见到他。
我把这个结论告诉了许先生,许先生只是拊着掌笑,说我这个主意可以啊,他看着有空的时候在屋里待个一天,就专门蹲另一个房客。据他个人所述,他是有一个四岁的儿子,他是大学某教授的助教,本次来考察只不过是一个先遣探路作用,等到取得了成果,到时就会有大批人马到来。
听着他讲他大学那边对这里的规划,以及这次行动的作用与意义,我开始有了细问下去的打算。
“那许先生,你主要是考察民俗的哪一点?”我开始从他嘴里套情报了。谈了这么久,总不可能一点防备都不卸吧。
许先生吃完了饭,又喝完了一碗汤,从礼物里拿出了一个洗干净的饭盒,正往里面装着饭菜:“当然是从民间的本土神祇这方面入手,这里的风俗如此奇特,信仰又是别处没有的,一切的风俗就是围绕信仰而来,当然是要考察本地神祇信仰。”
这下,我算是彻底确定了——他看来到这里也没有多久,那张柴火垛里的纸条也不是他写的,他可能并没有拿到那张“村民安全守则”,所以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在这里也没有熟人,如果乱考察的话,那算亵渎神明。
想到这儿,高度紧绷的心神就放了下来。看着他正在给某个人准备盒饭,我突然有问题了:这盒饭到底是给谁准备的?该不会,是给另一位房客准备的吧?
选择:
1.打听另一名房客的情况,并询问这份盒饭的归属。
2.继续打听许先生个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