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者”?
走上岸,奔往近处的“摄伏堂”,一个人影也早在那里站住。
是那个马耳男子。
见到我,他并不意外——也许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那神情,就差在脸上写上大大的“我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看到我之后,他也没有试图与我交谈,直接转头就走,往堂后区域走去了。
而我走到堂前,一个小小的柜台,一个庙祝慵懒地坐在那里,只能用4个字来形容:百无聊赖。
见我来了,这人整了整自己的面具。
“今天各个客房除了生字院长字号,其他客房都满了。”
他没有骗人。我确实听到了人声,不能算是人声鼎沸,但至少能证明这些客房都有人住。
正常住宿,肯定会给一张门卡。既然要住宿,我很怀疑:我还算未成年,不知道在这里是否需要大人陪同。
规定说要住宿,那我只能硬着头皮问他用门卡了。
“庙祝先生,那能给我一张门卡吗?”
那个慵懒的家伙倒没有迟疑。
“可以啊,只要你能忍受还有别人就行。”
一听这人说话,就已经知道这人年龄绝对不超35岁——也就年轻人会这么说话了。
他从柜台上拿了一块木牌,交到了我手里,顺手还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守则给我。
“去吧。还有,这不叫门卡,这叫门牌。”
知道他在说废话,我也不打算去和他辩驳:都是一个意思,至少在这里是。
夏天的太阳总是落得慢,估计等会儿就天黑了。这么一想,我也抓紧找到了一间院落,找到其中一间客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