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言——
世界之隐秘在于可见之物,而非不可见之物。就算是最隐晦的概念,诸如“存在”“是”,也无非是“存在于脑中的改造了现实世界的对象”罢了。而cult-play(冥想,mask[1],预测占卜(即游戏[2]))这种类本体性活动中,我承认亦经历过,它们足以产生奇迹甚至魔法。
我是说,想象的共同体之间必然共在[3]有某种真理性(如1+1=2)。其证明工具(如证1+1=2的皮亚诺公理体系)的阐释学[4]性质亦是哲学系统的分歧和多样性。这不仅对哲学本身或哲学的可能性没有妨碍,而且对于哲学这门科学的存在,在过去和现在都是绝对必要的,并且是本质的。
[1]笛卡尔:就像演员要戴上面具,以便羞怯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额头上一样,我也是化装后才登上世界这个舞台的。
[2]如象棋游戏,我们像世界般遵循着游戏规则这一本体,从而有希望揭示一些世界的本体结构(为什么说“一些”呢,有人玩游戏会掀桌的)。
[3]共在指的是此在与他人打交道的状态,即人的社会性。
[4]通常认为,被认知的东西是什么样子,跟我们怎样认知它无关。但文本这一类东西不是这样,对文本的认知既改变认知者也改变被认知者。近代阐释学发展出来的一些核心观念,例如文本解释的对话性质,须从这种双向牵连来理解。这些新观念拓展了阐释学的范围,加深了阐释学的内涵,但也带来了对相关概念的混淆和误用。在阐释学发展的当今阶段,应让阐释、对话、误读等等概念各归本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