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看你如此动摇过。”你说。作为怠惰的天使不代表你记忆力不好，在你离开天堂的前夕，祂的灵魂还尚且完整，像是一颗熠熠生辉的星星。你干了什么？你只是告诉祂“自我”的含义，然后堕天了，所以这怎么都不能怪到你头上，你悠然地想，“你认为我——多多少少是正确的，对吗？”
现在这只白鸽群中的灰鸽子阴沉地看着你，搞得好像你是个辜负了上帝的万千期待跑到地狱的叛徒——实际上，你以个人天使视角看，上帝若是无所不知亦无所不能且视地狱为敌，那早就一击把地狱掀翻并在你堕落的时候一闪电劈死你了。而地狱真想搞点混乱，干脆别招收那些罪人的灵魂，直接让他们在世间兴风作浪算了，还要在罪人们死后惩罚他们，到底是鼓励犯罪还是不鼓励，你说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