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想用尊号也不想用名指代,就直接用他了。
要说其实他和明的关系既简单又复杂。
简单到其实只需要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行。
复杂又复杂到,倘若他把明只是当作一个容器。为什么会在明说不记得他时,咬牙切齿地说没关系我也忘记你了;为什么会怨恨明明一起长大,而他却不得自由,怨恨着他被独自留在山上十年;为什么会在问有关阿修罗印时会后悔?
倘若他真把明当作人,那无论是梦境还是佛国的默认和诱导,又都是为了明选择他,让明再次献上自己。
交流终究是双方的,对于明来说莫名出现且语焉不详的他,还是比不过身边的自家人。
自欺欺人也好,一厢情愿也罢。
总是下意识觉得有在暗示不是夺舍这么简单,文殊也说你们携手而来,却是要互相剥夺对方的吗。
可就算不是夺舍又如何,身体只有一个。明的存续搭上了妈妈导游,不会也不能轻易放手。
八岁的他,现在的他,都渴望着父母的认同,就算是偷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在他角度上想继续要那过去现在未来也算无可厚非,但他的态度又如此暧昧不清。之前的他只说一半,现世的他不能也不愿说,而现在真能和他见面的机会也不知道在哪。可进程已过2/3了,而我却因为他们的关系感觉仿佛才刚开始。
(还有一句他对烛九阴说的“他回来找我了”,可时间感觉有点对不上不太敢认。)
最后是有关死亡想要补充的。
因为后面感觉死亡像春雨,润润细细地浸到土里,被植物吸收,随后成为植物的一部分。
无论做什么,其实是在心里怀揣着些希望而向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