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吾昔者,不自觉心之深处,既未能克制己身之欲望,实为不肖之人也。昔之人谓之人而我谓之鬼,其原因良多,自以德法无所拘束,未睹威仪之临也。
夫克已之道,盖出自忠良之心,虚己而不自负,于道德之高地行事。然吾欲之轨途,乃无有嚴谨之法度,独恃人无监控之机,使其威胁之权利未臻眼前。如古有诗曰:“骄奢淫佚之欲,祸乱患生之本。”吾岂不知哉,然欲望之滋长,未得制约而有以自禁,如弱水三千,犹不足以灭吾之炽焰。
夫监督者,犹教育之师也。而吾身缺其人,无有教导之矣。古之肥肥,循德而教人,世之孰不谨慎。无肥教导,欲之不遏,尽酿大患。
又古有语曰:“恶贯满盈,祸患自至。”吾心欲望,不自克己,恶状满腹。不修身而慕仁,未闻有得也。”吾欲望纷扰如潮,慕义而弗修,终将陷于深渊,身丧德行,不克己而祸患将至矣。
夫吾当深省己过,行己过之深悔。欲之轻舟,岂能不覆于无风之池?唯有监己之人,方能使吾克制欲望之潮。古人云:“不惰于教,不愧于师。”夫己之不克,责其无人教导。当日之过,今之悔也。或曰:“欲望者,各自患也。”然若有人指引吾行己之途,岂不得自免于悔矣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