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分析一波:
1. 之前触发意外事件的原因,是教师使用了“我们”的称呼。结合之前的教学内容,能得知幼儿可以接受“‘幼儿’和‘圆’相同”这个概念,也可以将“圆”和“温暖”、“光明”、“安全”等一系列正面概念联系起来,但是他们无法将自己直接同“幼儿”这个概念相联系。因此,幼儿心中的“幼儿”这个概念,事实上是“其他幼儿”。
2. 结合之前幻灯片上的英文(大致翻译:我即我所思),我推测幼儿事实上是拥有“俺寻思之力”的一种异常,可以将自己所认为的事情变成真实。意外事件中的小朋友们是“B级”的异常(见小朋友编号),已经被初步控制,定格在了力量较弱,且相对无害的“幼儿”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每个异常都因其他异常对自己“幼儿”的定义而稳定存在,自己也通过跟随老师朗读材料定义其他异常,但是却对“我是谁”一无所知,从而实现了定义的“闭环”。这也很合理,因为比起定义自己,定义他人显然轻松得多。
3. 前面提到的对“从众思维”的培养,建立简单的奖罚模型,和教案里大量重复的语言,都是加深异常对“服从”的认识,保证大多数异常的意识一直处在“定义其他异常是幼儿”的这一状态下。因此之前提到的“水果糖”和“奶糖”大概率就是普通的糖,和小红花是一个性质。同样,课堂上不能关灯,也是因为异常视野中必须要有其他“幼儿”,因此其定义能力才能稳定发挥。
4. 在之后的花园游戏中,异常的等级变成了“C级”(见老师编号)。在B级异常的课上,教师对“圆”这个意象一再强调,而此处对于C级异常的教育却只字不提“圆”,而是直接让C级异常“扮花朵”,连比喻都省了。并且在之后的合唱中,不再回避“我们”这种词语的出现。这体现出C级异常的思考模式已从“被动跟从”变成“主动服从”,他们可以以一种更高级的方法规避掉回答“我是谁”这个问题,即“我是‘我们’的一部分”,只要异常们能一致定义“我们”是幼儿,那么“我”就是幼儿。我认为B级的异常类似于鱼卵中的胚胎,虽然有初步的思考和定义能力,但是处在类似催眠的状态,而C级异常则更像是植物,其基本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有对作为整体的“花”的一个定义,而自己是花瓣还是花茎,无关紧要。
5. 因此,我推测经历过“奇幻的蜕变”后,最终的D级异常会变成类似草履虫一样的存在,能实现最高级的思维闭环,类似“我定义我是我”。那么,A级异常又是什么呢?难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