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我可以解释！我常年混在阴沟里，对于裁员这档子事，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我用枪口对着他：“是吗？‘P公司在股票大涨之日裁员’，就是你的理解吗？”
“回光返照而已，你们都开始人工制造混乱来挽回客户了，这可是日薄西山之态。”他表情认真，煞有介事的。
“先不说为什么日薄西山，就说董事会难道还没你考虑的多？公司涉猎广泛，业务繁多，就算蟑螂一夜全消失，它也不会倒。”
“公司不会倒，那你们蟑螂防治部门呢？”
“……你跟客户聊天时也会这么唱衰自己吗？”
“不用唱衰，我已经够衰了。本来只是T公司外包的最底端的推销，老客户还被你杀完了，估计我的工作马上到头了。咱们都迟早失业，所以我想，能不能……”
我终于意识到，和他见面纯属浪费时间。
“总结一下，你靠几句恶意揣摩，就想让我放弃好好的工作，跟你这个底层推销逃离岗位？”
黑商还在争辩：“谁说要逃离岗位了？这叫‘人事调动’。
我是说，我可以把你引荐给T公司。你手上应该有P公司的商业情报吧？比如他们制造变异蟑螂的事……T公司红日当头，富裕得很，给人才的待遇非常好，更别说掌握对手情报的你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然后我也算立功了，就不会被开除，没准还能升个职，换一片好地段重新发展客户——双赢。”
“……”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带你去T公司在这里的办事处，看看奖金是P公司的多少倍。”
＞赶时间，不去，再见
＞去看看？
＞追问［自定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