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方勉强回答了你的问题,“我不在本地出生,但我爷爷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自从他在我8岁那年带着我去牢山的道观算了命就一直嘱咐我千万不要随便碰那些古代的青铜器,说命不够硬的是绝对扛不住的。而这个——”
他朝矮桌上的铜制小香炉一扬头,继续道:“黄铜的颜色应该是接近于金的明亮颜色才对,而这东西的颜色却偏红。你能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说,那是个青铜器?”你意识到。
红黄毛忧虑地点头。“而且还是个跟那些商周的文物纹样相同的青铜器。看到那些纹路了吗?标准的饕餮纹,简直就是从教科书上搬下来的。而且……”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她说这玩意是铜厂的人送她的,那么大概率就是本地郊区的那个铜厂,我小时候来找我爷爷的时候都会从那边路过。一个本地人送她青铜器?你觉得会是出于好心吗?”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拿来干嘛的,我只知道它很不妙,非常不妙。”红黄毛最后如此总结道,“所以我得走了,兄弟,马上就得走……不然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