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个吗？”李飒一秒露出“我懂”的笑容。
“当然了，哎，那玩意儿用上一点儿，一晚上怎么搞都没有后顾之忧。可惜啊，前阵子我那个卖家被抓了，我搞不到了。”季月遗憾叹气。
“你认识的那个卖家叫什么？”
季月说了个名字，李飒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他似乎彻底相信了季月。
“怎么，你有渠道？”
“你算是问对人了。”李飒笑容意味深长，他看见你过来，还挑了挑眉毛。
你理都没理他，而是注意到哥哥递来的眼神。你心思转动，配合地从兜里拿出装了两颗小药丸的小塑料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这个？”
“这跟我之前用的好像有点不一样。”季月接过袋子，摸着下巴打量道。
“因为这只是维生素丸儿。润肠通便的。”
李飒的一句话让你呆愣在原地。
什么？维生素丸儿？
那他之前为什么——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李飒笑盈盈地拍拍你肩膀，低声道，“我怎么可能把真药随便给出去呢？万一你转头就去报警了怎么办？对吧，季星？”
你震惊无比，转念一想却又十分合理。
就算李飒再怎么轻浮再怎么自大不着调，也不可能随便见个人就把迷奸药给出去。
他从一开始就在诓你。
你心情无比复杂。
然而，季月脸色却不见意外。相反的，他露出了相当喜悦的表情：“所以你那有真货？”
李飒面带笑容地点点头，掏出手机：“先加个微信吧。”
“没问题！”季月爽快地掏出手机，从头到尾维持着浪荡的人设。
而你注意到另一点：他从头到尾只用了左手。
李飒还有话要跟你哥说。季月冲你使了个眼色，你心情复杂地回到文含身边。
今天的局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单 是
双 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