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歪头看着卡德纳斯手中的相片,是挂毯照片。
“你织了大挂毯给王兄作新婚信物?”
“是的,因为做的时候很投入就…”你低头对上那双金黄的眼睛,移开视线,真像啊。
“啊、您抽到了最完整的一张。”只缺了一个小角。
“最完整的?”他看向你托盘里的其他照片,
各种奇怪角度的挂毯——反正没有完整版。
卡德纳斯突然笑起来,
“哥舍不得把新婚信物给别人看?”
( ^ω^)虽然不想承认,但你的确好懂他。
卡德纳斯稍微收敛笑容,垂眼用指腹摩挲手中的相片,“我还没见过这样的克莱默尔。”
偏偏这时他用姓氏称呼他,用那样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愠怒。
“你真是让人惊喜,夫人。”
管家的一声手铃打断了你们的对话,
下一个固定节目,是北方男人们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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