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的某夜你被叫去营地中心的营帐,
一个巨大的沙盘周围站满了军官。
大约是你呆在克莱默尔身边久了,其他人没什么过多反应,继续七嘴八舌地讨论。
营内疫情得以控制,他们准备进一步攻城了。
你站在边儿上听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插嘴的必要,这些人的实战经验远比你丰富,对于粮草分配与处置不同阶层士兵的微操也更细致。
“你不是说要帮忙打仗么?”
克莱默尔的声音不大,你左看右看,指指自己。
男人点头。
“长官们攻城的安排都很稳健,也挑不出错处。”你看向沙盘,挪动没人在意的旗子,“我只有一点点加速围城进程的小建议。”
“让工事兵去战场上收集敌军腐败的疫病尸体,用投石机投到对面怎么样?”
你旁若无人地继续道,“一来能扰乱对方的军心,二来可以加剧城内疫情的爆发,想必能加速长官们的攻城计划。”
等说完你才发现四周已经鸦雀无声,
包括克莱默尔,
→( ^ω^)为什么一副“你好歹毒”的表情啊?! ≤5
→( ^ω^)非常非常欣赏你的歹毒战术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