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闲人避让,把他带走。”首席手杖一敲,几个白衣人抬着担架就进来了。
大学长挤出笑:“看来我干了太多事,不消失不行了。”
学姐干看着他们行动,插不上话也插不上手。
实验员A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学长问医护人员:“你们没什么想说的?”
医护人员无视这一幕,走到隔壁床,该干什么干什么。
大学长问白衣人:“你们这么忠诚,是能得到什么吗?”
白衣人干脆而沉默,三两下就拔掉各种管子,把人拉走。
大学长抬眼看向首席,故意用可怜的语气说:“首席先生,是我的任性行为惹您生气了?还是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让您费心了?我觉得您肯定有什么苦衷吧,您肯定还是为我们好的吧?”
没有人回应他。
“你们都不说是吧?都装傻是吧?”大学长在担架上坐起来,用唯一的手臂支撑平衡,“……好,那我说。”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StonThe,你这个把官场斗争带进国阵局,让明枪暗箭污染科研环境的败类!
我不管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记住了!国阵局从来容不得杂质,你迟早会被拉下来摔个稀烂!我等着那一天!等着你那时的忏悔传入地狱!”
首席面无表情盯着病房窗户:“好了,知道你觉悟高了,带下去吧,特种工作需要你的无私奉献。”
许久,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只剩医疗仪器规律的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