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员A回一号车厢的路上,看到刚开启一天工作的丰腴育母。
她在为早饭做准备,动作麻利得很。
“早上好,A先生。”她转过身,正对实验员A,轻轻鞠躬。“昨天有劳了,今日还要继续麻烦您了。”
在实验室当工具人当惯了,突然面对如此恭维的话,实验员A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还好咱先前有过专门的*社会化训练*,套万能回复公式也是可以的口牙:“不客气,和你们相比,我们干的事不算什么。”
未料话题没有止步于礼貌性问候。育母继续问:“那您也能体会到吧?我们育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干这些重复工作的感觉。”
这句话要这么回?导员没说过啊。
说真心话?真心话也没什么可说的啊。
“这么难回答?”丰腴育母的笑像是在哄小孩,好在她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昨天那个损坏的烘干机,我们没能找到损坏原因。按规定,*未知原因损坏的器械*需要送入五号车厢进行隔离。但五到九号车厢是国阵局安排的,只有你们有权限进入。”
接下来,她把一张纸交给实验员A。
“这是扫描机打印的修复报告,我看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