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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俩泡实验室的文员打架也没啥好描述的。前略后略,几招下来,谁都没揍趴谁,门板还掉了,于是门大敞着邀请雾气进来,这节车厢也慢慢被渗透。雾气浮于空中,却有千斤重,压得阵术难以发动。面瘫哥成功抢过搭档的武器,丢进门后雾气中。
没有重物落地声传来,等来的只有虚无。这时没人注意这点细节,面瘫哥再次把火铳指向两手空空的实验员A。
面瘫哥:“我好歹也是国阵局正式工,怎么可能对你这些阵术把戏束手无策?”
多巴胺转瞬即逝。枪口对准这位唯一的敌人了,然后呢?
他又说:“你可以自己跳下车,没准还能捡回一条命;或是你也可以接着上前,当场死在子弹下。”
实验员A原地不动。
透着寒风的车厢内,面瘫哥持枪的手泌出汗来。
越了解阵列技术师,越不敢开枪。如果在这里开枪,实验员A一定会和他一换一。面瘫哥倒是可以牺牲自己,把影响范围限制在二号车厢,让一号车厢和车头离开。但是,他真的有这个觉悟吗?他是为了不给国阵局当驴才“叛逃”的,如果小命都没了,做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你犹豫得太久了。”
眨眼间,实验员A抡起一个备用养育仓,给他掀翻。这一抡没有一丝技术,全是暴力,把火铳都抡飞了。
赌对了,看来面瘫哥是没这个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