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提来一只小型禽类,羽禽灰白的羽翼在递交时尽力扑腾着,险些从你手中逃脱。你用绳子将羽禽捆好,随后搬来两个木桶,一旁的屠夫双手抱胸,认可地点了点头。
“我家女娃可不敢碰扑腾的雪羽鸡,小姑娘勇气可嘉嘛,看来我也不能以貌取人呀,哈哈哈。”
屠夫将刀子给了你,你轻轻用指腹按压刀刃,锋利度足够割开咽喉。
斯塔提过不能暴露身份,你也心知肚明,所以现在只能使用不太熟练的刀具,但足够多的解剖经验弥补了熟练度的空缺,并无大碍。
“接下来可要小心点了,每个生命最后的力量可都不容小视。”
即便失去行动力也要小心,刀刃越是接近,羽禽的反应也越是激烈。你喉部一动,不由紧张起来,明明在野外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却在现在显得无比僵硬。
“不要紧张,也不要有太多的负担,我知道往往第一步是最艰难的。屠夫的职责在此便是宰杀生命,为必要的生存挥下刀具,等它们的肉被制成食物端上餐桌,也应当感谢它们的牺牲成就了其他生命的延续。”
屠夫拍了拍你的肩膀,你深深呼出一口气,肩上的重量少了些许。你转头看向斯塔,他并未多言,只用一个眼神回答随即侧过头去——做你该做的。
抵住脖颈的利刃划开一道血口。
为了延续的生命,无数次的吃与被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