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他的脸颊、头顶和喉核、胸口。

他喘着气，仿佛为这几日来之不易与人的接触而兴奋，往你抚摸的手上撞。柳枢平日里不会让你这么摸——让你摸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说。

“你哭过了？”你突兀地开口。

“少废话，继续摸。”他爽得有些忘乎所以了，脸不改容，薄薄的嘴唇掀起命令。

1-继续摸
2-亲亲
3-你到底有没有反省啊

可以，求我

2

“可以。”你淡淡地说，“求我啊。”

他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哼笑：“凭什么？”

你蹙眉盯着他，停下了抚摸的手，转而扣住他的下颌，凑上前去——

——被躲开了。

柳枢无视你手指的力道，强硬地扭过头去，怪有趣地说：“为什么突然想亲我？”

“——我又为什么要让你亲？”他笑眯眯地说。

1-强吻
2-玩弄
3-虐待
4-没意思，走了

4

“那你可以再反省几天。”你说，“直到你乖一点为止。”

你提起灯，准备离开了。他坚持着没有吭声，像是想看你是不是真的离开；直到你已抵达了石室的出口，蔓延的光线只剩下了被挡住的一角，柳枢才好像有点急了地开口喊你：“等等！”

1-继续走
2-停下

1

你脚步不停。

空旷的回响吞没了他在后面呼唤你的声音。

向外走，直到看到外界的天光穿透了缝隙，光线使你眯起了眼。

1-离开此地
2-再回去看看

2

你并不着急，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深入走廊、翻下层级、抵达石室。出于声音传得格外远的原因——你似乎听到了某人的啜泣声。

声音在你踏入的那一刻彻底消失了。

你举起灯，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柳枢抬起脸，清透的灰色眼眸隔着空中漂浮的尘灰与你对望——他这回没有闭眼，眼泪一滴滴地从眼眶里不断滚落下来，也不知是因为直视强光还是其他的原因。

“少侠。”他哭得噎了一下，中断了语音，不过依然对你笑，“专程回来看我的笑话的？”

1-温和
2-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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