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很快就明白,不可以轻易放松警惕。
如果前两下是隔靴搔痒,第三下可能是把靴子扔了。隔着冰凉的布料,皮肤泛起火辣辣的痛感,你还记得努力维持姿势,但总会顾此失彼,比如将要出口的痛呼就没能忍住。
好在你还记得计数:“……三。”
之后的几次也一样。沈巽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对你来说有如天籁,你听见他说:“喂?”
“等一下,”沈巽清了清嗓子,“我跟他还有些事要说。”
皮带抵着腰,没什么规律地轻轻敲打,你总觉得他会突然给你来一下,还好并没有。
通话应该是挂断了,因为沈巽说:“陆姨叫你去吃饭,我们快点结束?”
>掉小珍珠了
>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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