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已定,儿子。」陈旧的记忆里,国王看向你,目光深沉,「你该如何选择?」
「……棋局已定,哥哥。」新鲜的记忆里,弟弟看向你,目光戏谑,「你会如何选择?」
……啊,是的,是的,你知道,当棋局已定……
蛮族入侵,当拼死一搏,以求生机;王国征伐,当尽快达成和议;兄弟阋墙……
兄弟阋墙……
记忆中的你丢出火种,在火焰中狂笑起来。
你的府邸中早已只剩你一个人,但眼前分明是一个个人影,像你一样的金发在火焰中飘摇,像你一样的声线汇成了教堂里诵经般不可抗拒的判决……
「给你!都给你!我为之竭尽心血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在记忆里狂笑,对着那些声音癫狂地嘶喊,「我认了!我认输了!不流——不再流王国的血——不再流王室的血!行了吧,可以了吧,满意了吧,能闭嘴了吧——」
一行温热感从你的脸上蜿蜒而下,你眨了眨眼,在记忆里的火焰和船长室的阳光中同时摸了摸脸。
啊,哭了。你平静地想,一局棋下了这么久,果然还是……不想输的。
“蒙内利斯。” 你轻轻喊了一声。
海盗侧头看了过来。
1-5 晓以利害
6-9 直言不讳
10 你首先需要抒发一下心中混乱的情绪,哪怕方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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