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为了让我不加入她们而想出来的主意?”你面无表情地对这个比自己年长的朋友说,“确实有效,就是有点小副作用。比如说可能会消耗掉几个同事以及我的友谊之类的。”
“这可不是什么‘我的主意’,要开这个会的人不是我,请这些专家来的人不是我,说自己不是人、而是超越人类的生物的不是我,想要加入她们的更不是我。”老玛平静地指出,“我只不过是在加了一晚上班之后突然收到开会通知,于是尽快让部下给自己的老朋友打了个电话而已。啊,虽说她不太愿意听我的劝告就是了。”
呃,好吧,老玛的确在跟你冷战前提醒过你那四个贱/人的本性,但当时你满脑子都是自己的那些“污点”,所以就把这些抛到脑后了。
“这是两码事。”你勉强反驳说,“刚才我问他们话的时候,你可什么都没说。”
“嘶……那你打算让我说些什么呢?”老玛双手抱胸,一副要跟你理论的姿态,“难道要我说‘但是亲爱的魔法少女黯黑,你几天前才说过要认清自己大概率不是人类的现实了,怎么现在又生起气来了呢,这不合适吧’吗?”
呃……这种话自己确实也说过。你尴尬地想。实际上,这的确是你之前打算同意加入诸神小队的原因:接二连三的证据让你的意志越发消沉下来,你的思想也开始逐渐动摇。这几天你的确有点倾向于自己跟常人的差距太大、已经无法继续说服自己依然还是人类了。
1~5 “大概率也只是概率而已嘛……我又没说一定……”
6~0 “那个,我觉得自己不是人,又不妨碍我想要别人认为我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