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你的声音并不大,但仍然让身边的被窝猛地一哆嗦。荷露丝心虚地缓缓翻身看向你,表情上带着不好意思的歉意。你没在意年轻魔法少女的那点小心思,只是自顾自地说完了想说的话:“你想说会儿悄悄话吗?”
“悄悄话?”荷露丝小声重复的声音里,除心虚外更多的是好奇。
“嗯。就是晚上关灯该睡觉之后,一个屋子里的孩子们趁着父母和老师不注意、偷偷地小声聊天。”你看着那双黑暗中依然清澈的海绿色眼睛讲道,“虽然我就是你的老师、所以偷偷说话是算不上了,但我们还是可以小声说话来假装这一点,毕竟年轻人都应该经历过跟朋友说悄悄话才对。小荷之前有跟朋友说过悄悄话吗?”
“没有,我只跟同伙一起去偷过东西。”前不良少女羞愧地嗫嚅着回答,不过很快好奇就又占了上风,“老师,您呢?您以前应该跟朋友说过很多悄悄话吧?”
“并没有。”你回答道,抬眼看向天花板上黑黢黢的灯的影子说,“在我来得及跟朋友一起过夜之前,我就已经不是孩子了。”
你顿了顿,又重新转头看向荷露丝:“所以,这也是我第一次跟人说悄悄话……如果小荷也想要的话。”
“嗯嗯,我也想要!”荷露丝赶紧说,好像生怕你反悔。她在被子里翻腾了一会、认真地找好了一个面向你的姿势,随后进入状态般用刻意压低的声音说:“那老师,我们的悄悄话该讲些什么呢?”
呃,这是个好问题。你看着天花板想。悄悄话该说些什么来着……?
1~5 童年
6~0 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