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跟着定位走，来到一处温泉。
氤氲水汽里，隐约可见徒弟泡在水中的身影。
"乖徒弟～"我故意拉长音调。
"师、师父?"他猛地睁开眼，慌慌张张往池子里沉了沉，水面上只露出半张泛红的脸："师父！你怎么又来了！"
"泡温泉啊，"我理所当然地解开腰间腰封"正好一起泡。"
葱白指尖顺着裙裾缓缓上移，金线刺绣的腰封应声而落，石榴红的罗裙顿时松松散散堆在脚边。
"你、你你你脱什么衣服！"他突然结巴得像舌头打了死结。
"泡温泉当然要坦诚相见啦。"我歪头轻笑，薄如蝉翼的素纱中衣从肩头滑落。
雾气缭绕间，红色肚兜上绣着的交颈鸳鸯若隐若现。
"别别别！"他慌得手脚并用往后退，"哗啦"一声退到池子对角，后背紧贴着石壁。"师父您这具身子好歹是女儿家……"
"现在倒知道男女有别了？"我脱下绣鞋踮着脚往池边探，雪白足尖在水面轻点，"上个月偷吃我桂花糕时怎么不说？上上个月弄坏我新买的留仙裙时怎么不说？"
说话间肚兜系带已经松了一边。
"扑通"
对面水花四溅，那傻子竟一头扎进水里躲着。
"喂！"我对着水面喊道，"要憋死了我可不管埋……"
咕噜噜的气泡里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师父把衣服穿好！我、我这就上岸！"
“好啊”我坏笑一声，把褪下的肚兜往水面上一抛，“出来吧”
话音刚落，果然看到水底黑影"哗"地窜出水面。
他抹着脸上的水刚刚睁眼，就又慌乱闭上。
"非礼勿视!"徒弟整张脸涨得通红，连忙抓起身边衣物挡在脸前，却又忽然僵住－－
那抹带着茉莉香气的柔软布料，正是我方才抛过去的鸳鸯肚兜。
"师父的……的的的……"他舌头打结的程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水里泡发了。
"原来徒弟喜欢这种款式?"我憋着笑踏入温泉，水流漫过雪白足尖，"早说嘛，为师还有十二生肖系列呢，给你十条八条当配菜?"
"这是意外!"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甩手要扔开肚兜又慌忙停住，"您、您转过去!我给您递回去!"
"急什么?"我游到他面前，伸手去勾那抹湿透的绸缎:"想要就说嘛，师父送你便是。"
说着，我趁机攀上他劲瘦腰身，指尖不经意划过人鱼线。
徒弟他触电般弹开半尺，后腰撞上池中凸起的岩石。
"当心磕着……"我再次逼近，掌心贴着他后腰处游移。
"师父!"他声音都变了调"您要再闹，弟子真要犯欺师灭祖的大罪了！"
“你在怕什么?小时候不是总闹着要和师父共浴?"我贴着他发烫的耳垂吹气，"如今遂了愿反倒……"
话音未落，山壁突然坠落几块碎石。
徒弟本能将我护在身下，水波荡漾间他紧实的胸膛压上我胸口，两人同时僵住。
此时，我能清晰感觉到他骤然加快的心跳。
"师、师父.……."他双眼紧闭，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您别动....…."
闻言，我却偏要在他臂弯里转身，鼻尖堪堪擦过他突起的喉结:"怎么?怕把持不住?"
我低头看向他腹肌下方，肚兜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反而让块垒分明的腰线更引人遐想。
"行了，把眼睛睁开"我浸在温泉里托腮看着他，"反正该看的三年前你帮我解毒时就……"
"啊啊啊啊师父别说！！"他惨叫着一头又扎回水里，这次连串气泡都不冒了。
我幽幽一叹，在数到第十个数时，果然看到某个笨蛋咕嘟咕嘟呛着水浮上来，手里还死死攥着我的肚兜挡在胸前。
月光恰好落在他湿漉漉的睫毛上，水珠顺着喉结滚落回水面。
我突然发现当年捡回来的小乞丐，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会用这种姿势让人心跳加速的模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