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她最后啧了一声,「不完全对,这就够了——第二都灵的新晋者,受静渊钟爱的孩子,神秘学学徒,贝希儿;我在向你说话。接受这个称呼吧。」
> 人脉:侦探海茵里希 正在使用凡人技艺 情报分析III;
海茵里希收起了第一张便签和第二张便签:
「第一,早晨约十时,你与我因彼此的工作意图自然分开,而片刻之后,你便被白猫会的情报蛛网捕获。前者是自然的,后者则极有可能是存在幕后之人的:她创造了某种广撒网式的铺张布局,只为找出你这个新晋学徒。话又说回来,你毕竟是位新晋的神秘学行者。」
「作为补充,有一个前提性的事实是,昨夜你才正式扬升至都灵的阴影之中。」她的笔触逐渐变得越来越冷静,「但你与超凡世界的接触理当更早,也更不加防范,甚至有概率是被引导着的——看哪,像我这样对你所知甚少的家伙,都能推断出你的大致活动范围,更不要说某些不怀好意者。你也感到奇怪过吧?这份工作的条件,竟如此明目张胆地与你的客观现状相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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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第三张便签和你递过去的补助证明——背面朝上,烛泪般的字迹围六成一,排布成环。在渐暗的逼仄车厢内逐渐显得凝实起来。难以察觉起来。金发侦探将其卷了起来。
「第二,正午前后,你前往了救助中心。这则是一着不大能确定的随机举措,我也无法保证它一定在你升华之后发生,而不是其之前。定然是存在多种预案……但你撞上的是这一重现实:某出闹剧,某出被非偶然『煽动』的冲突,令你不得不被迫地,或者欢欣鼓舞地,遵从了超凡技艺的天性。」
她的视线上移,短暂地与你对视了片刻,旋即若无其事地再度下移。咔嚓一声,车厢里的灯骤然亮了。她继续写:「然后是顺理成章的拘捕。然后是大概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你被某位接触了……然后是趁着闹作一团,我前来动用了一点小小的人情手段,接走了你。然后是此刻,我们被追踪了。对方的意图取决于对方眼中你的价值,而就目前它们在你身上的投资来说,想必相当不错……还有约五分钟,脉络梳理如此,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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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暂时存留的疑点是,对方在威尔士督中的手段,以及那位接触你的意图……我还没有听你向我描述,是哪位隔着现实的罅隙触碰了你;」海茵里希垫着最后的昏蒙之光落笔,「亟待快速解决的疑点是,追迹者们被允许做到哪一步,我们接下来的主要策略。我已向你说明了尚不存在的谋划之基础,与这场追逐的前情后果。还有一个话题的闲暇……很好。你看起来没那么迷糊了。」
她抬起蔚蓝色的眸子,微微活动脖颈,风衣在煤灯的灯氛里衬托得她像是个古怪的影子。她最后一次停顿,而后以笔发问:「而你需要什么呢?一个行动规划?一个行动理由?还是一点点单纯的冷静时间?这些我给不了你,但写了这么多,给你也是给我透透气吧:一个选择如何……我没有谋划的兴趣,由你来吧?」
她把笔递给了你。
> 海茵里希正在主动与你交流;请选择一个提案。
A 正面赴会(目的地为白猫会,与她同行)
B 更改目标(与她同行)
C 更改目标(拜托她引开追兵;在第二个话题后,回到自由探索状态……?)
D 掀翻棋盘(反击追兵;在第二个话题后,进入一场合作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