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改编无名氏No.55840764 返回主串
2023-02-26(日)15:04:29 ID:OIXC9Uy 回应
小肥我啊,今天吃麦当劳吃到了一张西餐厅优惠券。
全家人打算一起去这家餐厅吃饭。爸妈,还有舅舅和小姨,以及舅舅家的妹妹一起。
因为舅舅工作原因,小肥我和妹妹已经好几年没怎么一起出去玩过了。这次恰好是个机会。
无标题无名氏No.61260495
2024-02-15(四)01:09:35 ID: OIXC9Uy (PO主)
说真的,现在跟我来这套我已经不害怕了。我看他对刘总做的一切也是首先击溃心理防线。我默默从兜里掏出墨镜戴上,镜子里的是那个“它”——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能不能管它叫蒋海峰。它迅速从镜子里消失了。
虽说没啥可怕的吧,但还是不容小觑。上一次它好像被叫了名字之后很痛苦的样子,看刚刚的情形,只是利用镜子里迷惑我,但我依然不知道它还会不会现身。
现在摆在我眼前的有两条路,第一,和它周旋,摸清它的套路,当然这样可能会很危险。
第二,比较怂,但是会很安全……
……
我在黑铁长廊里漫步。
现在我回这个地方已经跟回自己家一样舒心自在了。来之前我已经在笔记本上和凯撒约了见面。我熟门熟路摸到凯撒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听见熟悉的声音喊我进去,我就推门进去了。
我跟他讲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当然,隐瞒了我趁机捞钱的部分。
“公爵,头痛欲裂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些东西。”我说,“我看见他的灵魂被拉进了门内,然后……它们疯狂折磨着他,给他上刑,就像是您那间储藏室里的收藏品那样的东西。每因受刑而死去一次,他好像就更加强大。接着,它们给他纹身。按理来说纹身的痛苦应该是最小的,但他却比之前任何一次上刑都痛苦。那些怨恨,就是这样来的吧?”
凯撒点点头。
“人为缔造这么痛苦的存在吗?”我叹了口气,“说实话都是亡灵,我更喜欢您一些。”
凯撒嗤笑,“少拍马屁。”
“现在这可怎么办?我们那的主管部门不管这档子事,他又盯上了我。我不会死吧?”
“没事,大不了就是来这里报道。”
“您可别吓我啊!”我说,“我还等着帮您的忙去西班牙呢。”
凯撒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如果你的肉身意外死亡,一定会来到灵界,你已经属于这了。”
“可我没什么怨念。”
凯撒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吗?有时候自己其实没那么了解自己。”
我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不管这些了,我这样到底怎么办才好?”
“跟我来。”
凯撒带着我重新踏进了那间邪恶的房间。
“那柄手杖对付那个家伙可能威力不够强。我给你找个好用的。”凯撒四处张望,“原来在这。太久没人碰过这个东西了。来,拿起来看看。”
那是个奇形怪状的武器,一把长刀,制造十分粗糙。一柄长木棍上面插了把锈迹斑斑的刀,我甚至有些担心刀会掉下来。为了防止手滑,上面一圈一圈缠着麻绳。我碰到那个东西的那一刹,我的脑中简直阴风怒号,男人女人的尖叫差点把我鼓膜弄裂。我赶紧撒了手,“这是什么?”
“达芬奇来串门的时候用机器人帮我做的。”
他笑吟吟的,很得意的样子,“刀锋是法国断头台的利刃,麻绳是女巫的上吊绳,那根棍子是她吊上去的那棵树。”
我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cnm”,“这个……我连碰都碰不了,能怎么用啊?”
“你要尝试去接纳这些灵异物品。”凯撒耐心教导道:“要学会控制它们,尝试理解它们,但保证自己的思想不要受它们控制。之前低难度的那些,你做得就很不错。”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我说,“我怎么知道自己的思想依旧是自己的思想呢?”
“给自己的思想加一个暗扣。”凯撒说,“有什么事情是你绝对不会去想、绝对不会去做的?这些东西的主人通常都比较极端,什么时候你产生了以往绝对不会产生的念头,那就是思想受到了污染。”
我左思右想,“那就……我希望刘舒窈去死。”
我身边的那些朋友,我和他们关系都很好,如果我极端到了希望他们去死的地步,那我中毒绝对就已经深了。
言岭……傻之逼玩意活该。
剩下唯一一个让我观感有点复杂的人就是刘舒窈了。
如果哪一天想起她,我不是反省自己,而是希望她去死,那我一定出了问题。
凯撒点点头,“来,尝试一下。”
断头台上的死者通常会想什么呢?女巫上吊前会想什么呢?
恐惧?懊悔?
不对不对。
我相信达芬奇,他不会把无关的东西组装在一起。
应该是恨。
恨大革命,恨猎巫。
那我就要代入去体验恨。
我最恨谁?绝对是言岭。
为了自己活,就不许我去活。
凭什么?
我握住了长刀,将它从架子上取了下来。
“我……”
其实,我真的有看上去那么乐观吗?
不是的。
我在凯撒面前假笑,其实我又何尝不恨他把我拖进灵界的烂摊子里呢?
……不行。
我险些就把刀尖对准了凯撒的鸟嘴面具。我必须勉力控制自己的每一块肌肉,才能抑制住劈下去的冲动。
不行啊,我得想些快乐的事。我努力让自己想起林修文和贺云笙,想起叶简路潇然打情骂俏,随之而来的是女巫的怪笑和死者的尖叫。
女巫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放下它,你不配拥有这个。”
我迷茫了,到底怎样才能控制住它?
无标题无名氏No.61306532
2024-02-18(日)17:29:19 ID: OIXC9Uy (PO主)
凯撒一点都不害怕。他戴着那鸟嘴面具站在那望着我,我必须得尽力克制自己才能做到不对他吐露一些污言秽语。我的脑子已经不单属于自己了,但我尚存一线理智。历史上留下的记录显示他心眼小得离谱,我现在要是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说不定就要被翻后账。
我将那朴刀攥住,深呼吸,用理智抢夺武器的控制权。
看恐怖片的时候我就最烦无差别攻击仇恨任何人的鬼,像泰恐《鬼影》里的女鬼,从头到尾只攻击真正伤害自己的人,不仅不伤害女主还引导她发现真相,简直职业操守拉满。
对于这些受到诅咒的物品也一样。
谁害死自己,才应该去仇恨谁。
“做得不错。”凯撒说。
他好像完全不畏惧这把朴刀上的仇怨,向我走来,“你可以带走它了。”
“我又缴获了另一扇对方的灵界之门。”我从口袋里掏出折了三折的刘总儿子的画作,“给。”
凯撒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纸页外缘,“知道了,做得不错。”
“他们……好像在吸收活人的灵魂,一次几分之几。”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凯撒说,“等我再得到相关的消息,会在本子上写给你的。”
我从门里爬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三点。离开了灵界,铡刀立即变得锈迹斑斑,刀刃处坑坑洼洼,这玩意恐怕连个西瓜都劈不开。
我衣服上别着胸针,手里拎着朴刀,大马金刀地往穿衣镜跟前一坐。
“来吧,试验一下。”
可是镜子里的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同。
我犹豫了一下,对着镜子开始猜拳。
依然没有不寻常之处。
“……他不会回去睡觉了吧。”
我摇摇头,算了,睡吧,明天一早还有飞机要赶。
当晚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拖着行李去赶飞机。
“诶,这个……这个也可以托运吗?”我看着手里的朴刀,内心忍不住充满疑问,“这个真的可以?”
工作人员告诉我可以。
不对劲,不对劲啊。我本来打算把它先放灵界等回去再去取的。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就能上飞机呢?
我带着满心的疑虑进了候机室。
上一次我和贺云笙就是在候机室重逢的,实在是很巧。
当时我们聊了什么来着?
西班牙……伊莎贝尔女王的女儿们,谁嫁到英国了来着?是……凯瑟琳,对,凯瑟琳。那么命运悲惨的那个是……
是……
是胡安娜。没想到我现在记忆力退化这么厉害,简直跟被言岭换头的时候差不多了。胡安娜是为什么那样悲惨来着……对了,是因为她恋爱脑!
我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但说不上是哪不对劲。
凯瑟琳过得那么惨也是恋爱脑,真奇怪啊,伊莎贝尔女王的女儿们怎么都这样。亨利八世更是绝了,为了生儿子至于吗?不过说起来凯瑟琳应该真的很漂亮,不然亨利八世至于非要娶嫂子吗?他们真是……
我眨了眨眼睛,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这个弱智是谁?”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凡事都往八卦上分析的人了!
不对,这里不对劲,我应该中招了。
我扔下行李飞奔,跑了一会才觉出不对。幻境是没有空间限制的,越跑只会越把场地扩大。
从哪开始出了问题的呢?
我想不出来,急得抓耳挠腮。
不行,冷静,继续穷举。我一觉醒来就坐车来机场了,第一件诡异的事就是我的武器能够被正常托运。
我跑到了女工作人员身后。
要试试看吗?反正她也不是活人,干脆……
杀了她可以破局吗?
无标题无名氏No.61322838
2024-02-19(一)22:45:02 ID: OIXC9Uy (PO主)
本来想看office有鬼找找灵感的,结果BGM在耳机里一响我就缴械了
看美恐太多,已经受不得亚洲鬼片刺激了
想当年我还是一个独自在家在电视上看完怪谈协会晚上还不做噩梦的勇仔,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1357554
2024-02-22(四)16:59:24 ID: OIXC9Uy (PO主)
我已经举起了机场的雨伞,一步一步,向工作人员走去。
突然,脑子里有根弦仿佛被谁拨动了一下。心口发痒,就像蝴蝶从中飞出似的。
我不对劲。
我怎么能对人起杀心呢?
我就是再草包也该意识到,这件事和我以前经历过的某件事有相似之处,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的人格已经被偷换了。
这是从哪开始的呢?
我冲出机场,不停地拦车,满世界竟然找不到一辆出租车,私家车们在我面前呼啸而过。我索性放弃打车,纯靠两条腿跑,跑了很久也不见气喘。这时候我已经有八分笃定。我不顾保安的阻拦,跑上我昨晚住的房间,一脚踹开门,一阵天旋地转,我回到了自己身体里,我刚刚就像睡着了一样,额头贴在镜子上,里面就是那个漆黑的符文怪物。我立刻后跨一步,一刀砍向镜子。它又一次消失了。
“卧槽,吓死我了。”我真是心有余悸,一屁股坐地上了,站不起来,腿发软。
试想一下,如果我真的在梦里杀了人会怎么样?
如此我大概猜到了它夺走人们灵魂的方式,在精神幻象中亲手杀死过去的自己。刚刚它想要夺走的应该是“胎光”和“爽灵”,良知和智慧。这招好狠,三魂去二,剩下的只是一具具备原始欲望的行尸走肉。也许他们还可以用我的尸体做些什么,炼化还是熬油之类的。
真他妈缺德。
刚刚应该又是蝴蝶保护了我。
这个觉是彻底不能睡了。我背上背包,提着锈迹斑斑的朴刀出了门,我要去找它。
希望我还能活着回去。
我在电梯前站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走楼梯。电梯里有监控,我不希望被拍下来。
我上到了最顶楼的露台,旁边是几个大水箱。清迈的天气还不错,没有上一次那样大的风。我在四周向底下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我掏出手机,打开了从刘总那里拿到的尸检报告。
“蒋海峰,出来。”
对灵体不需要说多大声。
“出来,蒋海峰。我手里有你妹妹的尸检报告。”
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发现是我老板,“喂?我在忙,啥事快说?”
“你快回来吧,别调查了。我去查了和当年案子有关的人。”
“怎么了?”
“出报告认定意外事故的三个法医,主刀的那位,去年在自己家里上吊自杀。签字法医师,三年前除夕做饭突然发狂把自己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切掉了。多邪门,家里人打算送他去手外科,刚下楼就扑出来一只猫,把手指叼走了。另一个两年前就疯了,嫉妒妄想砍死了自己老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住着。还有塞钱左右司法的那个经理,下台是因为嫖娼被举报,身败名裂,之后儿子还跑到泰国去变性,他安安稳稳生活了一阵子,突然跳楼身亡。沈纲,回来吧,别查了,太邪性了。”
“他一年只能害死一个人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反而安全了。他的主要目标并不是我们……不对。”
不对。他是鬼啊,他有的是时间,他已经让刘总儿子性情大变,还不举,刘总活着或许会更痛苦吧。
那今年的杀人名额……其实并不需要用在刘总一家身上。
一个诡异的轻快语调在我耳边响起,“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手机里叶简的声音变调了,“路潇然,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如坠冰窟。
听到,也是媒介。
“蒋海峰你冲我来!”我对着手机吼道,“冲我来!我不用新武器了,我和你肉搏!你冲我来啊!他们有什么错?他们也想查明事实啊!”
“你们都想看我妹妹死,是不是?”
“可能你不信,但我认识国际刑警!他们可以为你妹妹翻案!如果你把证人全都杀了,你妹妹的冤情这辈子都没法昭雪了!”
我有点心虚,但先忽悠着吧,万一上钩了呢?
我现在最恨的是我自己,我为什么要手贱接电话?就算我现在立刻通过灵界之门赶回去,我也得从我家再跑去他家,这些时间他早就能折磨死他们了!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不在乎!”
我立马从胸前口袋里掏出灵界之门的卡片拍照发给叶简,打字“画下来,等我”。但消息无论如何都发不过去,我猜这一定跟蒋海峰有关,于是我破口大骂:“你不在乎个屁!你他妈必须在乎!连我一个外人都在乎能不能为死者申冤,你一个家属你他妈好意思说你不在乎?我呸!你什么东西!你就算把那些人都折磨死有什么用?你就不能等案子重审完再杀他们吗?他妈的你傻之逼吧!”
消息终于发过去了。我继续嘴炮吸引注意力,给对面争取时间:“蒋海峰你知道吗?我们一样可怜啊!曾经我也是一个想投身司法事业的有志青年,奈何这社会太过肮脏,我被人打压到走投无路,不得不从事这行糊口,我理解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助你替你妹妹申冤!你可以相信我的!你以为我帮助那一家是为了那个人渣和流着他血脉的小人渣吗?我是为了他可怜的老婆啊!他老婆和你妹妹一样都是受害者!”
我预估时间差不多够了,边说边往楼梯间跑,“蒋海峰我这边信号不太好,你别挂电话啊!我马上找个信号好的地方详细跟你说该怎么办,你别挂电话!我马上就好!”随后我立马把卡片放消防栓的玻璃盒顶上,把挂坠按卡片上,手抓着挂坠到了灵界。我看到了一个五大三粗长得跟史前猿人一样的汉子直勾勾瞪着我,手里还拎着扫帚簸箕,可我没时间和他打招呼,撒腿就往导航室里跑,看到申城多出来的一个标记,我瞬间心里一松,按了上去。睁开眼,我出现在了叶简家衣柜里。
有一只沾水的温热的手捂住了我的嘴。手上的手串闪烁着光芒,我眼泪差点下来,还好,没事。
他俩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没法原谅我自己。
我抓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他也回捏了我的。我轻轻推开一条缝,确定没人在外面,立刻打开柜门,谁知肩上一凉,我一抬头,它正站在我肩上。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会过来。
他们是诱饵,他想要的人原来是我。
无标题无名氏No.61357693
2024-02-22(四)17:07:41 ID: OIXC9Uy (PO主)
【if线】
1.如果在酒店没能破局,那么怨灵得到沈纲的天魂地魂,沈纲沦为一具行尸走肉,被留在东南亚的活人邪教团体接手,炼化为新的容纳怨灵的载体。
2.如果得到良知,但没能夺回智慧,知道已经无法掠夺更多的它放沈纲回到现实世界,随后一切同主线发展。沈纲未能想到让对面画门瞬移的方法,从自家钻出来后一路跑到高档住宅区,用备用钥匙开门,发现路医生为了保护自己对象被对方封在自己身体里,灵体被污染但仍存自我意识。沈纲为了彻底干掉“它”,遵从路医生的指示一刀砍过去,却不料因此中计。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放弃珍贵的朋友,沈纲在小叶总面前倒下,灵界之门的钥匙破碎,天魂地魂命魂均落入对方之手。
无标题无名氏No.61903905
2024-04-03(三)22:47:02 ID: OIXC9Uy (PO主)
随便唠唠:
等拟录取的时候非常焦躁。
简单概括我的复试,就是我大清早去了给老师们第一个拉了坨大的。
虽然那二十分钟是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噩梦,但该干的事还得干。我们这个方向还需要学点编程,于是毫无编程基础的我开始了痛苦自学。
过几天去看一个朋友,以后想见面就不容易了,刚好他大学学过一门我们这个方向需要掌握的课,还得求他教我,顺便请他解答一些软件操作的问题。
总之心态很炸,完全找不到搞笑的心态,我就想整点沉重的发泄一下,但是又不想虐待主要角色们,思来想去,我想起了一部过去看过的内核很沉重但情节很搞笑的番的男主,想到了一个既能发泄又能让氛围搞笑起来的情节,不过还没有想好应该插入到哪里。
总之让我整理一下心态吧,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发泄”的怨念。
无标题无名氏No.61916539
2024-04-05(五)01:40:40 ID: OIXC9Uy (PO主)
我仿佛整个人浸泡在温泉当中。
“……你有没有听说过,人体的代偿能力?”
“……盲人的触觉和听觉会变得格外灵敏,聋人分辨唇语的能力会远胜过普通人……”
“……那么遭受痛苦呢?会变成什么样呢,会不会开发人体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不对,不对,你说得不对!”我大喊道,“痛觉感受器不易发生适应,长期遭受刺激会增强疼痛通路反应性,发生痛觉敏化,痛觉过敏会令很小的刺激产生强烈的疼痛反应,会严重干扰生活!”
那个遥远的声音卡顿了数秒。我感到奇怪和烦躁不安,于是挣扎起来。
“咦?”
我的眼睛好像被人捂住了。
声音是哪里来的?
“……我来自你内心的呼唤……”
“……你呼唤着预知的能力,还有能够庇护所有人的力量。承认吧,你一直在害怕,害怕频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会害死身边的人。因为害怕,不敢回家,不敢和亲人和过去的朋友像以前一样来往,连恋爱都不敢踏踏实实谈……”
“……你在一点点变强,可是他们依旧弱小,这该怎么办才好?你不想让他们去涉险,和恶灵做交易,你总想靠自己保护所有人,但这怎么可能呢?就像刚刚发生的事。肉身的限制,太大了……”
“……拥抱你内心真实的渴望吧。拥抱痛苦,我能够带给你的,不是普通的肉体强化,而是精神!”
“……超越一切的精神!”
“……看到关泓一言出法随,你心里都要嫉妒死了吧?”
“……不需要和我假装,因为我就是你啊!那些软弱的念头和偶尔卑劣的心理,我通通都知道。我对自己,比你对自己可要坦诚多了!”
我叹了口气。
“我的中二病在我发现自己被言岭坑的时候就痊愈了。”我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听说人和动物其中一个区别,就在于人懂得节制欲望。”
我感觉到手指可以活动了。
“你不是我。你只是一个小偷,偷走别人内心难以启齿的声音,用那些别人自生的烦恼和痛苦去攻击他们心灵上的漏洞。”
我抡起朴刀。事到如今我只能祈求在我看不到的时候,路潇然运气够好不要被我打到。
“但我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啊!”
手起刀落,我对着自己的天灵盖一刀劈下——当然灵异武器对我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头脸一痛,我听到一声尖叫,我的眼睛能睁开了。
凯撒给我的新道具蛮好使的,没有刚拿到的时候那么沉了,我好像渐渐会用了。
我把朴刀扔地上,赶紧从包里翻出银丝手套戴上。“它”被我劈开了,像之前看到的一样,真正的蒋海峰外面包裹着一层刺着赤红符文的黑色外壳。我用力地将那层黑色外壳从他身上剥掉。
灵界之门。
一切的开始,也许也是一切的结束。
他那层外壳上附着着好浓重的怨恨,熏得我眉心突突突跳。天知道我有多想干脆一刀连他一起全砍死算了。但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