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常真实的梦改编无名氏No.55840764 返回主串
2023-02-26(日)15:04:29 ID:OIXC9Uy 回应
小肥我啊,今天吃麦当劳吃到了一张西餐厅优惠券。
全家人打算一起去这家餐厅吃饭。爸妈,还有舅舅和小姨,以及舅舅家的妹妹一起。
因为舅舅工作原因,小肥我和妹妹已经好几年没怎么一起出去玩过了。这次恰好是个机会。
无标题无名氏No.61916545
2024-04-05(五)01:41:06 ID: OIXC9Uy (PO主)
蒋海峰只是个受害者。
他并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变成这样的。他的爱恨,只是别人利用达成目的的工具。从那层外壳上时隐时现的扭曲面孔可见他过去为虎作伥害死了很多人,吸收那些人的怨念就能令他变得更加强大。他顶多只是个从犯,真正作恶的黑手是他背后的东西。
有很多办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从程序上,找到新的证据,更换鉴定所重新鉴定,推翻原有推定,然后就可以申请重启调查。现实中,为当事人洗刷冤屈会面对相当大的阻力,很容易遇到被收买的公检法司官员,讼棍律师,受贿的司法鉴定人。我们都得承认这种事实在是一点都不新奇。
但是一个人两个人哪怕十个人都可以被收买,但一百个人一千个人无法被收买。
一家鉴定所不行就换另一家,再不行就换那些爱惜羽毛的大学的鉴定所。世界上有讼棍,也有竭力搜集证据为当事人翻案、揭穿女神探聂海芬真面目的好律师。昆山龙哥案,在多方努力下令正当防卫条款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永远都不要放弃希望。
上学的时候某门课的老师告诉我们,现行标准其实非常不完善,随后给我们举了一些例子出来。标准什么时候修订,没有人知道。在尚未修订的情况下,想要为你的委托人争得他应有的权益,只能依赖这些不完善的条款。如果只是死板地套用条款,许多委托人就不能够得到与之匹配的赔偿。所以,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学习,学有所成,聪明地运用这些有漏洞的条款,为你的委托人争取真正的公正,而不是条文上的公正。
一堂课听完也许只有一个人将这些话入了心,但只要有一个人,就还有希望。永远不要放弃希望。尽人事听天命,就是竭尽所能去寻找一点点翻案的可能,直到天命将你引到那个热血未凉又足够聪明的希望身边。
“如果你妹妹……你会怎么喊她,薇薇吗?如果薇薇还活着,她会希望看到你不人不鬼吗?”
我叹了口气,手底下撕扯的动作不停。
“你死了吗?还是说,你活着,只是生魂出窍被做成了怪物?杀人案追诉期有二十年,应该还没过期吧?如果你活着,还能记得住我跟你说的话,带着照片去xx大学司法鉴定中心,也许会有办法。我相信我的老师们。连我都看得出来的问题,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忽然动作一停。
我从他后脑的位置揪出了一个抱着婴儿的哭泣的女人的脸,“她一直在你身边。只是,被执念和怨恨包围着,你可能很久都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1916559
2024-04-05(五)01:42:50 ID: OIXC9Uy (PO主)
……
我抱臂站在床边,望着那一坨被朴刀插在地上的蠕动的黑色物体。
“像史莱姆。”叶简下了定论。
他手割破了,手上缠着一圈圈纱布。
“蒋海峰的生魂好像回自己身体里去了。这玩意该怎么办?好像对灵体伤害性很大的样子,应该不能随便乱丢进灵界。”
“问你哥。”
“关泓一会生吃了我的。”
我也没那么大脸求牛头帮忙啊。
我想了想,换上手杖把那个东西插在地上,拿朴刀小心地锯了一点下来——这玩意是个技术活,再用锡箔裹住。
“这点给凯撒送去。”
“那一堆怎么办?”叶简问。
无标题无名氏No.61916566
2024-04-05(五)01:43:52 ID: OIXC9Uy (PO主)
关泓一走后,我忍不住对着他的背影小声道:“他肯定暗恋我哥。”
“啊?”
“啊?”
我旁边的一人一鬼异口同声。
“不然他干嘛对我这么好?哼,别以为这样做我就能同意。”
“贺云笙会玩弦乐器吗?”叶简突然问。
“会啊,她会古筝。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们一个多点弦,一个缺点弦,挺配的。”
……
天亮之前我又跑了一趟曼谷取行李,飞机也不用坐了,直接顺灵界回来,顺带把东西交给凯撒进行解析。
路德维希送我出来的时候问我:“你怎么得罪老罗宾的?”
“你说谁啊?”
“就是那边那个拿拖布的清洁工,很老实的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一来他都要像泄愤一样把你走过的地全拖一遍。”
“……可能他歧视活人?怎么了,这不重要吧。”
“不知道……但这很重要。”路德维希道,“总之你不要欺负他,有矛盾赶紧解决。他很吃苦耐劳的,以前总有人在走廊随地大小便,这些都是他处理的。如果他被你气跑了,以后你就来亲自扫卫生吧。”
“不要这样吧!”
虽然蒋海峰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我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扇人工制造的灵界之门到底还引诱了多少类似的灵魂?
“做人就是不能太有责任感,否则就会像我一样累。你看看我都给自己揽了些什么活?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在学校都没扫过公厕,现在要我去扫灵界的厕所,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就多了那一句嘴,他怎么就能这么对我?凯撒同意吗他就这样?”
我坐在公司办公室里做作地叹息着,叶简把一摞资料拍过来,“少说废话,赶紧看背景调查资料。你觉得合适我们就去接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1926205
2024-04-05(五)23:30:28 ID: OIXC9Uy (PO主)
>>No.61924472
激情杀人,就是本来没有杀人动机,但是在被害人的刺激下失去理智从而杀人,与预谋杀人相反,时无预谋的冲动的杀人行为。
随便设置场景举个例子,比如一对情侣分手,一方出轨,另一方本来决定忍受,但架不住前任挑衅又侮辱自己,突然起了杀心,利用手边工具杀人,比如充电线勒死对方。这种就叫激情杀人。
再举个例子,校园霸凌中,被霸凌者长期受到霸凌,骤然又遭到霸凌者的人格侮辱或肢体暴力,然后失去理智使用手边工具,比如小刀等暴起杀死霸凌者。这种也是激情杀人。
本例中就是希望受害人可以息事宁人,但受害人不愿意,害怕自己社会性死亡前途尽毁于是激情杀人好堵住对方的嘴。在强烈的冲动驱使下,嫌疑人缺乏自知力,无法认识到自己的行为产生的后果。有些嫌疑人会迅速逃离现场,也有一些事后后悔,于是想方设法破坏现场,销毁证据以求脱罪。
无标题无名氏No.62017312
2024-04-13(六)18:05:15 ID: OIXC9Uy (PO主)
我真的好累
在提前进组之前,我得学两种编程语言,一门课和三个软件
白天陪亲戚出门玩晚上学习,周六要陪亲戚家孩子出去划皮划艇,我真的有点崩溃
感觉自己和黄油女主一样早晚都在拼命消耗体力
无标题无名氏No.62017342
2024-04-13(六)18:07:13 ID: OIXC9Uy (PO主)
复习备考的时候焦躁就写文缓解,原来那个时候还不算真正的累
现在才是累到一躺床上只想睡觉
无标题无名氏No.62076676
2024-04-18(四)14:02:49 ID: OIXC9Uy (PO主)
“我不干了!累死了!我要休息!”
我把资料原样扔了回去,“让我歇会吧哥,咱们才死里逃生几天啊,谁着急就让他加钱,加得够多什么都好说。”
我老板转了转眼珠,“也行。你去休个假,我来解决后面的事。”
休假是挺好的,可我现在能去哪?
“要不买个票和贺云笙一起去迪士尼?那剩下的时间呢……在家里躺着?完全不想出门动弹,可能是前几天的事闹的,总觉得出门很不安全……先这样吧,好好睡几天也挺好。”
我在家里睡得天昏地暗,醒了就起床看电影打游戏,饿了点外卖,完全不用担心没钱花,过着那种过去梦想的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
真的是……太爽了。
这种生活过了一星期,我难免感到有些空虚,于是买了个伸缩钓竿,坐地铁去郊区钓鱼。因为搭地铁还是不太方便,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买车。
其实我觉得我开车技术还可以,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差。不过不买也没什么,反正也钓不到……带点外头摘的果子进地铁又没什么的!又不是带着鱼。
不过这种快乐的悠闲日子没有持续太久。那天我刚上地铁就接到了一通首都的来电。
“喂?”
“沈纲吗?”对面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是的是我,请问您是?”
“我都听不出来了?我是白老师,白xx。”
白老师是我们学校司法鉴定所的老师,主要做法医病理和痕迹检验。我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鉴定所实习过,跟着白老师做过几台解剖。
我们法庭科学和法医学差别挺大的。法医学是用医学知识解决各种司法相关的问题,法庭科学是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解决司法问题。李昌钰搞的就是法科学,而不是法医学。虽然如此,但我们学校认为既然要做从事司法相关的高端人才,就需要懂一些法医学,哪怕只是粗通。于是就有了那个被无数学生骂到臭头还死性不改的培养方案。
什么高端人才啊,我现在天天钓鱼。
本钱还是卖命挣的。
“原来是白老师!毕业有一段时间了,我都听不出您的声音了。”
“小沈,你现在就业了吗?”
我这算就业了吗?
“我现在……自由职业吧。”
“咦,你没有考公吗?可惜了,当年你实践成绩那么好,不做这行太可惜了。”白老师叹了口气,“是这样,昨天鉴定中心接了个检。”
“……啊?老师,我没太听懂。”
“就是申请重新鉴定,案子是好多年前的,现在做恐怕只能依靠当年的照片了。还好照片证据还算清晰。那个委托人说,是你推荐来的。”
救命啊,不会要朝我追责吧!
“啊……呃……有这回事吗?我好像不记得了,哈哈哈……”
“唉……”白老师当年和我关系还挺不错的,“我是突然想起了你,想问你,你还有意向继续深造吗?”
我现在这样怎么读书啊。
“……没有了吧。”
“这样啊……”
他沉默,我也沉默。
“那你还想继续从事这行吗?”
“老师?”
“学校这边上星期有个鉴定助理辞职了。你想继续回学校吗?如果你有意向,就给学校投简历吧,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孩子,都不差的……”白老师还在絮絮叨叨,我的思绪却飞走了。
最后我只能说:“老师我考虑一下吧。”
“好,一定要赶快啊,岗位不会特地等着谁的。”
我把手机揣兜里,望着闪烁的地铁到站的红灯。
“为什么突然感觉这么空虚呢……”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回一趟学校?”
“嗯……想回去看看。也不一定要回去上班,只是……回去看看而已,我还想看看蒋海峰呢。”
叶简皱眉,“他有什么好看的?”随后他叹了口气,“也行,最近也确实没什么大事。好几个委托我去看了,都不是大事。早就处理好了。”
“诶,我不在的时候你居然在好好上班?”
“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好吧好吧,那我再走两天,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有事一定喊我,我立马回来。”
他家衣柜里他割破手画的灵界之门早就没了。他嫌膈应还把衣柜都换了。目前我的传送点就是家里的那一卷羊皮纸,我带在身上的灵界之门都是自己画的。
那卷羊皮绝对不能动,那是我随时传送到安全地点的最后倚仗。
以防万一,买完机票,我就把行李全带上了。朴刀不能带上飞机,想起那个人高马大看得人怪害怕的清洁工的表情,我又跑了趟灵界,找凯撒要东西。
“公爵,咱们这有类似随身空间的那种方便的东西吗?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知道我们人类出行是很麻烦的,管制刀具绝对不能带到公共交通工具上,我也没有车,所以,嘿嘿。”
凯撒喊来路德维希,让他带我去仓库取货。
他打开一道门两道门,从最里面的小屋取出一面镜子,“这个很重要,你千万不能弄坏弄丢。”
“又是镜子啊……这个怎么用呢?”
“简单,喏。”他戴上银丝手套,扯下我衬衫的一颗纽扣,用镜子照给我看,然后向我展示空空如也的掌心。
再看镜面,里面有一粒纽扣。
“你伸手进去取出来试试。”
我听话地伸了进去,果然取出了那粒纽扣。
“好方便啊!这么方便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早点拿出来用呢?”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我,只是说:“使用方法是,将想要放进去的物体完整地映在镜,中取的时候只要想象需要取的东西就好了。记住,映像一定是完整的,所以只适合放小一点的东西,太大的就需要人走远一些才能在镜中反映。对于有实体的东西是这样。而对于我们灵体来说,如果伸手进去取东西,有概率会被关进去出不来。这个很危险,要小心使用。”
“那如果把活物放进去呢?”
路德维希道:“如果有人有意识想要把他拉出来还好,如果没有,那就永远地在里面沉睡。过去我们做过实验,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他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谁知道以前多少人用过这个,使用的时候不要乱想哦,谁知道你会叫出什么呢?”
管他呢,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丢进去先。
我的使用思路不一样,既然这玩意不安全,那能揣兜的我全揣兜,朴刀手杖这种大件物品才放里面。
反正只有放的时候麻烦一点,取的时候很好办。真遇到什么事,等需要把东西往里头搁,真正的危机也就该结束了。
临行前我把家里钥匙给了贺云笙,嘱咐她过几天帮我浇个花,想住我家也没问题,我回来的时候会告诉她的。
首都还是好。那地方毕竟有龙气,我那体质,一碰到灵体就寒凉疼痛,自从下了飞机都好了很多。
可能言岭做局需要花几年时间,也跟我在首都读大学有关。
长安和金陵就不行,王气凋伤,城市又太古老,鬼多。长安还好说,有宝莲灯镇着,不生产妖怪。明清两代在金陵扬州一带造的杀孽太重,每次过去都浑身难受,好像总能和一些灵体擦肩而过。
其实我们申城也很好,城市比较新,有东西也集中在水边。如果不是之前太无聊,我是不会跑到水边玩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跑来到底算什么,算白老师自带的实习生吧,还没工资。他给我弄了个临时门卡,我就可以自由进出学校了。
虽然过来学校需要干活,但我得承认,我真的很怀念这一切。
没过几天,我下楼替隔壁实验室去实验器材中心取ep管的时候,下楼时,碰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中年男人。
他戴着鸭舌帽向上走,我向下。
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些名为危险的东西。
无标题无名氏No.62126997
2024-04-22(一)17:38:07 ID: OIXC9Uy (PO主)
他抬起头望向我,“好久不见,沈纲。”
“原来你真是活人啊。”我说,“蒋海峰。”
“有兴趣和我聊聊吗?”
我很想说没有,但我确实需要另一扇灵界之门的消息,我只好点点头,让他等我把事情做完,跟老师打个招呼。
我们学校虽然在首都,地理位置却比较偏僻,并不是附近连一家蜜雪冰城都找不出来。他手机导航不如我带他走,很快就到了我上学的时候常吃的一家川菜馆。
真怀念啊,当初上学的时候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穷鬼。世事无常,连我都成了工作日不上班跑郊区的钓鱼佬。
这种事我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对老师是不能说的。上班这种事,感到空虚时上两天找找生活的感觉就行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想回家钓鱼了。
他点菜,我去旁边买了一杯冰鲜柠檬水和一个甜筒,回来就开始沉默。风扇呼啦啦转,这时候馆子里还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俩,对着一瓶啤酒和一杯柠檬水沉默。
我舔完了甜筒,先开口说:“你想说什么?”
他似乎很内敛,想了想,说:“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醒来后,我就听不到亡灵的声音了。”
“那很好啊。”我说,“晚上终于能睡好觉了?”
“算是吧。”蒋海峰说,“也听不到我妹妹的声音了。”
我不知道能说啥,我真不知道。你说我能跟一个前阵子想干死我和我朋友的人说,生命就像一列火车,每个人都只能陪你一段路,却不能陪你坐完全程吗?
我只能说:“哦……”
加一句,“节哀。”
真要命,我俩显然都不知道能说点啥。
于是我说:“你之前那副样子,到底是什么?我之前不敢肯定你是人,现在肯定了,可那到底是什么?东南亚的什么邪术吗?”
老板端上来一盘铁板豆腐,暂时打断了我们的对话。随后又上了一盘干锅土豆片。蒋海峰便夹土豆片吃,我往碗里夹了一筷子豆腐。等老板走了,蒋海峰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对我说:“是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