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61556425 返回主串
2024-03-09(六)12:23:48 ID:aJm3cqo 回应
非网文记录串
Tips无名氏No.9999999
2099-01-01 00:00:01 ID: T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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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3700220
2024-09-07(六)22:51:57 ID: aJm3cqo (PO主)
《杜甫传》冯至
因为我不是相关专业的,所以无法从史传类作品的考据详实的角度去评价,不过传记的语言倒是很显诗人的功底,含蓄克制但细品有味。
无标题无名氏No.63702876
2024-09-08(日)08:47:30 ID: aJm3cqo (PO主)
凌晨三点多刷电子书刷到现在( ・_ゝ・)
每次情绪上涌的时候就会什么也干不了,只好在各种网站漫无目的地看有什么电子书,然后下载一大堆电子书。
无标题无名氏No.63702905
2024-09-08(日)08:54:50 ID: aJm3cqo (PO主)
>>No.63702876
(っ˘Д˘)ノ<奶酪般 心脏也
陌生感也开始 像酸液一样腐蚀
对远处的现实 也致以了无视
无标题无名氏No.63737212
2024-09-11(三)12:55:58 ID: aJm3cqo (PO主)
《小镇做题家:出身、心态与象牙塔》谢爱磊
有人写论文,有人照镜子。
“为什么我总是在与城市同学的聚会中感到局促?”
“为什么求学过程中自卑感总是围绕着我?”
“我何以觉得‘还是学习更适合我’?”
“我既不是镇上的人,也不是市里的人。我不属于我的乡亲,我也不属于城市。我对那些‘文化生活’愤世嫉俗,却又下意识小心翼翼地掩饰我的出身。”
我想无需过多介绍具体的内容,标题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只是援引赖特米尔斯的一句话:“个体若想理解自己的体验,估测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将自己定位到所处的时代;他要想知晓自己的生活机会,就必须搞清楚所有与自己境遇相同的个体的生活机会。”
无标题无名氏No.63737249
2024-09-11(三)13:00:44 ID: aJm3cqo (PO主)
>>No.63737212
因为这项研究有着长达十年的跨度,所以对于大学的描述也许与当今会有一定的差异,对于如今优绩主义神话更加浓重的中国顶级大学,情况也许有细微的差别。(但比如“小镇做题家”在生涯规划、“经历经济学”上的后知后觉是不变的)
令我感动的是致谢中的一番话:
“您一定留意到了,我在全书的正文中给“小镇做题家”都加上了双引号,因为我认为,“小镇做题家”或多或少地带了反思、协商和反击的成分。我一直不主张将“小镇做题家”看作一种客观的能力叙述(只会做题),又或者一种客观的绝对的生活状态(没有物质资源和社会网络)。“小镇做题家”也并不喻示注定更糟糕的人生结果——大学是一段人生征程的结束,也是下一段人生征程的开始。要更好地理解它,就要在理解它之前如哲学家胡塞尔所说的给它“加括号”以悬置自己的前见。把它看作某种既存的客观的实在,只会带来农村和小镇学生的污名化,也会让人觉得它是难以改变的命运。
这些想法的萌芽始于我和我博士、博士后阶段的导师白杰瑞教授(Professor Gerard A. Postiglione)的一些对话。我于香港大学教育学院完成我的博士学业,并在那里从事了三年的博士后研究工作。导师白杰瑞教授是位意大利裔美国人,性格和蔼可亲,习惯我们叫他杰瑞(Gerry)。求学期间,他也许看出我在办公室面对他时常常感到局促,就常领着我去港大的教工餐厅,并在就餐时和我讨论我的研究。在港大梁钅求琚楼的教工餐厅就餐是种特殊的体验,不仅可以一窥来自世界各地教授们的着装和互动风格,还可以在山腰上十几层楼高的全景餐厅鸟瞰维多利亚港。
我时常和杰瑞说我琐碎的研究发现,他也乐此不疲。有一次,他突然打断我,问我的社会流动经历。他说,你看看你自己,在内地一个小村庄长大,但不是依然能坐在这里和我一起喝咖啡、看海、聊学术工作?漫长的成长历程,除了流动过程带来的那些烦恼之外,你还收获了什么?如果一帆风顺,没有遭遇你故事里的人遇到的类似情形,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少了很多关于这个社会和人生的独特思考?而这些思考是不是专属于你和你所属的那个群体的?”
无标题无名氏No.63737296
2024-09-11(三)13:04:55 ID: aJm3cqo (PO主)
>>No.63737249
“那个时候,我常想,像她一样一直生活在农村的母亲还有她们的孩子(包括我自己)的声音到底有多少人能听见?能传多远?正是她和这段经历让我更加坚定地相信社会学研究者时常讲起的使命——传递一些易被忽视的和听不到的声音,而这正是我在坚持的。”
无标题无名氏No.63748010
2024-09-12(四)12:49:27 ID: aJm3cqo (PO主)
《倦怠社会》韩炳哲
最近韩炳哲在豆瓣之类的平台很火,闲来无事,找来看看。
没有太多本体论上的创新,不过能把目光聚焦到当下的生产场域与生活场域,这是他优秀的地方,也是他一定程度出圈的地方。
(题外话:以及很少见有德国背景的学者写东西这么通俗)
不过韩炳哲的目光聚焦的是欧美社会的工作环境,和国内自然也有差异。疫情前的国内无疑是个功绩主体的社会,疫情后的国内称之为抑郁社会或许更为恰当|∀` )
无标题无名氏No.63782447
2024-09-15(日)18:10:49 ID: aJm3cqo (PO主)
《精神政治学》韩炳哲
韩炳哲的政治批判实际上和齐泽克类似,受到了西方世界去实业化的影响,韩炳哲对新自由主义的“不可撼动性”与齐泽克眼中的“资本主义腐尸”都认为矛盾已经被内化成了资本主义社会自我运转的一部分,于韩炳哲那里就是:
“鉴于自我剥削的功绩主体具有分散性,政治上能共同行动的“我们”(Wir)也无法形成。”
“在新自由主义功绩社会(Leistungsgesellschaft)中失败的人,要自己承担失败的责任,并以此为耻,而不是去质疑社会或者体制。这就是新自由主义政权的特殊智慧之所在。”
然而疫情时代与后疫情时代的政治实践已经向我们指明了此类左翼分析的谬误之处,至少在中国社会,新自由主义的话语已经相当程度地失败了。
也许在脱离实业,以信息生产和服务生产为主体的社会中这样的分析是成功的,但是在仍然以物质生产为主体的社会中,这样的分析不过是浮在繁华表象上极易倾覆的面纱――以及永远都会有“区域”以实业生成为主导,在这个维度上,也许韩炳哲和齐泽克的作品是对马克思的“无产阶级最具有革命性”的一次互文的回应,毕竟依韩炳哲所言“新自由主义政权中本不存在无产阶级,即受生产资料持有者剥削的工人阶级。在非物质生产中,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生产资料。”
在这里,马克思的幽灵仍在游荡。
无标题无名氏No.63784220
2024-09-15(日)21:18:04 ID: aJm3cqo (PO主)
>>No.63783094
我的理解是新自是反对国家的干预――这和全球化的进程刚好吻合――全球化导致了部分国家的产业空心化,脱实向虚――韩炳哲是在这样的背景做出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