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和朋友玩了hhh
自己改了下汤面和汤底,其实没咋改,就是优化,如果po主不想被改编通知我删下(`・ω・)
汤面:我曾经以为捉迷藏只是个游戏,直到它变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汤底:我曾经以为捉迷藏只是一个游戏,一个让我们一家人欢笑的简单乐趣。那时候,我们住在森林深处的小木屋里,四周是高大的松树和清脆的鸟鸣。我和哥哥总是一起钻进树丛,屏住呼吸,等着妈妈来找我们。她总是能找到我们,然后用她温暖的手挠我们,直到我们笑得喘不过气来。那是我生命中最明亮的日子,我以为这样的幸福会永远持续下去。
但命运从不怜悯无知。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天空灰蒙蒙的,地面铺着薄薄的雪。我们像往常一样玩着捉迷藏,妈妈笑着说:“这次我一定要找到你们!”我和哥哥为了不被抓到,藏在一棵比较远的老橡树后,捂着嘴偷笑。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妈妈的声音没有响起,森林里只剩风吹过树梢的低吟。我的心开始发紧,哥哥拉着我去找她。我们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在空荡的林间回荡,直到我们在悬崖底下发现了她。
她躺在那里,像一朵被风吹落的花,身体扭曲,雪地上染着斑驳的血迹。她一定是急着找我们,脚下打滑,才从崖上摔了下来。我跪在她身边,哥哥抱着我哭喊,可她再也不会回应我们了。那一刻,我第一次明白了失去的滋味,像一把冰冷的刀,刺进我的胸口。
爸爸从此变了个人。他原本是个沉默而温柔的人,可妈妈的死让他像是丢了魂。他开始酗酒,酒瓶砸碎的声音成了家里新的旋律。他的眼神不再柔和,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空洞。我成了他发泄的对象,他的手不再是抚摸我的头,而是狠狠地落在我的身上。我又开始玩捉迷藏,但这次不是为了笑,而是为了躲开他的拳头。我藏在床下,藏在柜子里,可他总能找到我,就像妈妈曾经那样——只是,他找到我时,带來的不是拥抱,而是痛。
哥哥是我的救赎。他比我大三岁,瘦弱却倔强。每当爸爸的怒火烧向我,他都会挡在我身前,用他的身体替我承受那些暴风雨般的打击。他的手臂上满是青紫,嘴角常常挂着血丝,可他从没退缩过。他会趁爸爸睡着时偷偷爬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低声说:“别怕。”他的声音是我唯一的温暖,像一盏微弱的灯,照亮我黑暗的世界。
但那盏灯终究熄灭了。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爸爸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他一进门就抓起一把木椅,朝我砸来。我吓得缩成一团,可还没等椅子落下,哥哥已经扑到我身前。那一击重重地砸在他的头上,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像树枝被踩断的脆响。血从他的额头涌出来,染红了地板,可爸爸没有停手。他再次举起椅子,狠狠砸下,哥哥的身体瘫软下去。他的手却死死攥着椅腿,像是要用最后的力气把我护在身后。
我愣住了,眼前的血色模糊了我的视线。哥哥倒在地上,眼睛半睁着,像是还想对我说些什么,可他再也发不出声音。那一刻,某种东西在我心里炸开——不是恐惧,而是愤怒,像野火一样吞噬了我的理智。我冲进厨房,抓起一把刀,转身扑向爸爸。他瞪大了眼睛,像是没想到我会反抗。我把刀刺进他的胸口,他踉跄着倒下,可我没停。我一次又一次地刺下去,每一刀都带着我对他的恨,对失去哥哥的痛,和我的绝望。直到他不再动弹,我才丢下刀,瘫坐在血泊中。
我爬到哥哥身边,轻轻掰开他紧握椅腿的手。他的手指已经僵硬,可我还是握住他的手,贴在我的脸上。他的血染红了我的衣襟,可我不在乎。我低声对他说:“你不用再保护我了。”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可他再也不会回应我了。
那天之后,我的世界只剩空虚。妈妈走了,哥哥死了,连那个曾经是父亲的人也被我亲手埋葬。我成了一个孤魂,游荡在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木屋里。我试着活下去,可每迈出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哥哥的影子无处不在,他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林间,可我再也触不到他。
终于,我撑不下去了。我走到妈妈的墓前,月光洒在她的墓碑上,像是为我指路。我拿起铁铲,一铲一铲挖开冰冷的泥土,直到露出她的棺材。我打开棺盖,看到她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我爬进去,躺在她身边,感受着她冰冷的身体。那一刻,我不再害怕。我轻声说:“妈妈,我们再玩一次捉迷藏吧。这次,我藏好了,你和哥哥一起来找我。”
我合上棺盖,黑暗将我包裹。我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妈妈的笑声,哥哥的呼喊。他们在找我了,我知道。而这一次,我终于藏得足够深,再也不会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