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3152831
2022-11-02(三)16:14:11
ID: QaDHElu (PO主)
花姑香水
无标题无名氏No.53157550
2022-11-02(三)19:34:01
ID: P7z3B7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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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53184928
2022-11-03(四)20:36:39
ID: izhQhae
好牛啊太太 点子怎么能这么多
无标题无名氏No.53226651
2022-11-05(六)15:07:07
ID: o1L2gDJ
好厉害的构思
无标题无名氏No.53229670
2022-11-05(六)17:15:40
ID: QaDHElu (PO主)
斛羊
【漆雕】
那少年被红绳悬挂于香炉之上。
他的脸上扣着羊骨,殷红的血顺着他瘦弱纤细的脚踝流淌而下,滴落在下面的香灰中。
殷承秋看着那少年没有动,他说不清是少年身上的哪点吸引了他的注意,如若是说可怜,他也从不是个悲天悯人的主。
他只觉得那少年在看着他,那视线透过羊骨面具直射在他身上,在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这视线仿佛是来自四面八方,犹如一条条细如丝线的蛇,将他的身体牢牢捆住。
“这是在做什么?”
“供神,我们漆雕家的神。”
回答的是个穿着怪异的男人,他的脑袋高高扬起,光是从举止上看,殷承秋就不喜欢他那傲气的模样。
“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
为首的老者颤巍巍地走上前,他似乎有点老眼昏花,伸长了脖子反复打量着殷承秋的脸,如同一只风烛残年的老龟,松弛的皮肤被挣出一条条褶子。
“我想买下那个人。”
殷承秋用手指了指香炉之上的少年,只不过那少年此时已无力抬头,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不行!”
“一斗粮食是我能开的最高的价格,您能否接受呢?”
殷承秋眯眼,语气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荒唐!你是哪里来的贼人?”
这话是戳了殷承秋的软肋,他平日里最恨别人说“贼”,他本身便是贼人起义,靠着烧杀抢掠才一步步走到如今的规模,但现在既有地位又有权势,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成了他心中一块抹不去的污痕。
现在人见了他都叫“将军”,还谁敢再提起那“贼人”的称号?
“别不识抬举了,殷将军要人是给你们台阶下,好声好气的跟你们做商量,别给脸不要脸!”
跟着他一块南北征战的也是一伙粗人,从各个穷乡僻壤里带出来的没什么文化又吃不起饭的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好快意恩仇,对殷承秋说的话奉为圭臬。
殷承秋摆摆手,身后的士兵立即噤了声,将腿又收了回去,双方这剑拔弩张的气势立刻消了不少。
却不想下一秒殷承秋突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鲜血从那为首的老人颈部喷涌而出,直溅得距离最近的殷承秋满身。
他笑了。
他发出爽朗的笑声,将手里沾血的剑在地面上划出一道血痕。
而老人身后的人只觉得这满含笑意的神情扭曲,如同地底的恶鬼。
老人的尸身僵了几秒才倒了下去,直直地摔在殷承秋的脚边。
“你们供的什么神?见了我不叩拜,我才是你们的神!”
他一脚踩在老人的头上,力气之大只听一声闷响,那头颅竟瘪了下去。
“我没有给你们反驳的余地,你们在同意与死之间选一个,我在跟你们说话,这是神对你们的恩赐。”
殷承秋歪头,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半斗粮食怎么样?我不太喜欢动用武力,当然,如果你们其中有人想跟着我一起走,我这边倒也可以接收。”
那群人不说话,好似已经被刚才的一幕吓呆,双手在胸前比起一个怪异的手势,对着那供台之上摆放的羊骨不断祈祷着。
“什么神?”
殷承秋手里的剑再次抬起,剑尖直指那羊骨。
“你会遭报应的!”
这是他听过最多的话。
要说救那个被挂起来的少年也并非是他本意,只是想看这些愚昧的信徒在被捣毁了信仰之时会流露出怎样的神情。
绝望?痛苦?怨恨?
然后在他的剑下四分五裂。
那羊骨的神仙始终是没有显灵,接连有人血溅当场,剩余的人哆嗦着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握剑的殷承秋。
“一粒米。”
他说。
步伐缓慢地走上供台,一脚踹翻了供台上的羊骨像。
那发黄的骨头随着供桌的坍塌也碎裂在地,黑洞洞的眼窝直盯着底下惊慌叩拜的人。
“这就对了嘛,我才是你们的神啊。”
他站上供桌的残骸,一剑将那吊着少年的红绳斩断,少年笔直地坠落下来,重重砸在香灰里。
“行了,都杀了吧。”
殷承秋提起少年的领子,揭开了那张羊骨面具。
供台下是刀刺入血肉与惨叫交织的声响,在片刻之后便全部停息。
少年的面具下是一张脏兮兮的脸,但也依稀能看出他原本的俊秀。
他才发现这少年已经昏死过去,眼睛紧闭着,那刚才透过面具看向自己的视线又是谁的?
他不愿多想,把少年扔上马车,吩咐手底下的人照看着。
在临走时殷承秋还不忘从携带的军粮里拈出一粒米来,在指间揉搓着,放在那最开始死去的老人血肉模糊的脑袋上。
“报酬我给了,下辈子记得谁才是你们的神。”
无标题无名氏No.53229689
2022-11-05(六)17:16:27
ID: QaDHElu (PO主)
【羊面】
据《稗官野史●澈中书》中记载,澈的开国大将中有一位面带羊骨的将军名为“漆雕柘”。
但关于这位漆雕将军的记载是少之又少,他的来历神秘,最终也没能等到澈朝建立,就在一次战役中与敌方将领同归于尽。
虽然漆雕柘本人的资料稀少,但关于他那张羊骨面具的说法记载却是多的很,其中流传最广的说法莫过于一个名为“斛羊”的古邪神。
「长境入斛,祟羊窥物。」
这斛羊本为古时长荥乡的一种邪祟,也被称为是“祟羊”,常见说法是由惨死的牲畜冤魂所融合形成的秽物。
当地供奉祟羊不能称为是“祭”,而为“饲”,以身饲神。
由此可见当时对“祟羊”的看法比起常见的神祇还是有显著区别的,人们对其还是更偏向于邪祟,亦或“牲畜”一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地人因战乱南迁,将这种邪祟的供奉文化也随之带去了他乡。
一代传一代,有人开始改变对于“祟羊”的传说,毕竟也没有人希望自己家世代所信奉的东西到头来是个牲畜变成的邪祟,从这个节点开始,“祟羊”变成了“斛羊”,而对其的来历也由牲畜形成的邪祟变成了掌管牲畜的神祇。
但邪祟毕竟是邪祟,即便是冠以正神的名号也无法解除祂身上原本的“邪性”。
而这邪祟之所以会有如此之多的信徒,也与当时的战乱所带来的疾病与饥荒有关。
当供奉正神未能给自身带来利益之时,人们就只能寄希望于歪门邪道,“祟羊”也便应运而生。
传说只要按时以活人饲祟羊,就可保佑整片区域的人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靖朝末期,斛羊的信奉已经趋于正道,各地皆建有庙宇供奉,而这其中对斛羊奉献最大的一个贵族便是漆雕氏。
漆雕氏族虽为世传贵族,但却一直隐居于朝外不问世事,他们对斛羊的信奉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用以饲斛羊的人祭也都是本族之人,他们认为能被斛羊所食,是莫大的福分。
对于斛羊的形象描述古书中也没有详细记载,只有《地方杂谈》中有提到最开始的“祟羊”的大体形象。
对应了那句“祟羊窥物”,传说这邪祟是有很多只眼睛的,密密麻麻的藏在每一个黑暗的角落,窥视着信奉自己的信徒。
只要有供奉祟羊的人家,就可以在其家中的角落里看见粘腻的黑泥,仔细闻会有一股腥臭味。
一般用来供奉的神像都是家中所养的羊头骨制成的,而其余部分的骨头则会被制成不同的法器来配合祭祀仪式。
后殷承秋发动起义,漆雕家也在一夜间全数死亡,待到被人发现之时,却只见满地的黑泥。
漆雕家唯一的幸存者便是漆雕柘,跟随殷承秋四处征战成了澈的开国将领之一。
【平旸县夫妻烹尸案】
1996年7月23日晚8时,平旸县伏河区警方接到报警称一处小区居民楼内一户人家散发出恶臭,该户业主也已多日未有外出,邻居敲门也没有回应。
待到警方到达现场破门而入后却发现令人惨不忍睹的一幕。
户主一家姓姬,于三年前搬入依家小区,丈夫姬某从事装修工作,妻子刁某则是一个全职家庭主妇。
两人育有一女,今年刚好一岁。
案发现场姬某倒在自家客厅中,头部被人切下摆在茶几上,眼耳口鼻中均渗出黑泥,散发着一股类似鱼虾腐烂的恶臭。
在警方调查尸身后发现,其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看上去并非来自一种动物,而两根长木钉直插入他的手背,将其生生钉在了地上。
而当警方在准备收起其头颅的时候,却发现他头颅之中还插着什么东西,取出来一看竟是一尊羊头骨的神像!
警方勘查了整个屋子,均没有发现刁某的踪迹,而当警方走进厨房时,一股扑面而来的浓郁恶臭瞬间让为首的几名警员搁着防护罩都不禁干呕。
锅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火已经关停,但里面的粘液却还是溢出了锅盖。
在揭开锅盖之后,里面是粘稠的如同煮化了的肉粥一样的东西,还能隐约看见几根黑色的毛发。
警方顿感不妙,将锅中肉汤带回警局调查后发现竟是夫妻二人年仅一岁的女儿!
丈夫与女儿皆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死去,而妻子却始终下落不明,警方怀疑这起案件与多年前的一个名为“圣明教”的邪教有关,只因这圣明教所信奉的邪神就是个有着羊头骨的怪物,也被人称作是“曙羊”。
在案发两月后,距离伏河区不到二十公里的一处郊区有人报警称发现一具成年女人尸体,而且警方赶去后发现,那具女尸正是前段时间依家小区案中失踪的女主人。
但此时的刁某却浑身赤裸,嘴巴大张着紧咬着一只红色木匣。
在警方取出木匣后发现里面装满了黑泥,甚至于说还在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泡。
木匣的底部印着一颗眼球,似乎在透过这木质的载体,森森地看着外面的所有人。
【漆雕摩阁】
我不知道那是否还能称之为“人”。
我第一次偶遇他的时候是在一年深夏,在路径平旸县山中的一处破庙里。
庙中已无神像,不知是已经被人搬走还是原本就没有供奉过。
“嘿!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一个嘶哑又尖细的声音从破庙的顶部传来,我四下观瞧却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最后是一滴黑色的粘液掉在了我脸上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他被无数细密的红线缠着绑在庙顶部的一处角落里,漆黑干瘪的身躯几乎与那片黑暗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那东西根本无法称作是人,干枯的身躯像是脱水的标本,他的皮肤是纯黑色的,面孔之上只有一张嘴巴,嘴巴往上是粘黏在一起的皮肤。
他的四肢像是几条干木棍,细小的耷拉着。
猴子。
不知道为何我的脑海中会有如此想法,这玩意儿也实在长的不像猴子,硬要说的话,那就是猴子的标本。
他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突然嗤嗤地笑了。
“带我出去吧,带我出去吧,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你是什么东西?”
我问他。
“什么东西?我是人,我叫漆雕摩阁,姑娘,你带我出去吧,我在这儿呆着太孤独了。”
我自然不信这东西会是人,不如说可能他从前是过人,但现在也肯定不是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信仰我,供奉我,我便存在,他们舍弃我,遗忘我,我便变成了这副样子。”
那个名为漆雕摩阁的怪物说着,缠绕着他的红绳也在不断流动着。
“你是这里的神?”
“不,我是人,我是饲养神的贡品。”
那些红绳纠缠着带着他探下身来,靠近了看一股浓烈的香火味直钻入了我的鼻腔。
“带我走吧,圣明教需要新神。”
【「旖靈」关于“羊”】
#这是一段直播采访中的内容#
(嘈杂的人群,混乱的菜市场,阴暗的小巷。)
萨米璐:您好先生,我们是灵异节目旖靈栏目组的,我们可以采访您一下吗?
???:问吧!
萨米璐:那么请问——您对羊是如何看法呢?
???:羊?不都说属羊的命不好,十羊九不全……
萨米璐:那是旧时代的说法,何况羊从古至今都是瑞兽,怎么来的苦羊命呢?只不过是当时那些人为了反太后提出的言论罢了。
???:好吧,其实我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我小时候有个二姨属羊,后来家里遭了难,夫家人就把这事归结于是她的属性。
萨米璐:能方便问一下详细情况吗?
???:喔,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96年有个烹尸案的新闻,平旸县的。
萨米璐:依家小区那个吗?那个倒是听过,到现在还没破案,很吓人啊。
???:那家的女主人就是我二姨……
萨米璐: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您方便透露一下关于其中的细节吗?
???:该说的我其实当时也已经跟那边的人说了,我二姨从之前开始就一直疯疯癫癫的,连着我二姨夫也是,也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疯的,那小姑娘跟着他俩也是个惨呦,成天被打骂的。
萨米璐:当时没人去报警调节吗?
???:家里事谁管的着啊,我们亲戚也只能是见了面说道说道,真要报警谁想撕破脸。
萨米璐:呃……那除了疯癫以外,你二姨家还有什么其他表现吗?
???:脏,她家人都很脏,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我们亲戚家都不愿意叫她家里人来做客,每次来都会留下一堆污渍,又臭又难打扫的。
萨米璐:难道是因为长时间不洗澡吗?
???:这谁知道,而且都觉得她家是不是信了什么歪门邪道,后来她那个丈夫连班也不上了,就成天窝家里烧香,弄的满屋的味儿,邻居都投诉。
萨米璐:那自从你二姨去世以后还发生过什么异常情况吗?
???:异常……自从她们一家去世以后的那段时间,我们这亲戚老是能听见若有若无的羊叫声,但是又找不到来源,就说是二姨回来看看大家。
无标题无名氏No.53229905
2022-11-05(六)17:25:40
ID: QaDHElu (PO主)
发不上来
无标题无名氏No.53230221
2022-11-05(六)17:38:12
ID: I6LnVco
好耶,摸过来了
无标题无名氏No.53234111
2022-11-05(六)20:20:13
ID: P7z3B7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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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ノ ||| 好popo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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