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reddit翻译串,来!无名氏No.52624048 只看PO
2022-10-11(二)21:02:38 ID:I0rDbV1 回应
一直在看reddit的nosleep翻译串,追到现在发现不是没地方看就是停更了,遂决定自力更生,肥肥自己来!( `_っ´)
可能会每天翻译个一两篇,能坚持就是胜利,主要是为了给自己看,业余水平翻译的不太好,希望能见谅
无标题无名氏No.52708660
2022-10-15(六)02:51:10 ID: PHsibzx
人格测试
Posted byu/picklejarpotatoes 6 months ago
“警告:惊人地准确!回答问题发现真我!”
夜深了,百无聊赖中,我看到了这个链接。为什么不呢,我想,于是点开网页。
“测试指导:选择你认为的最能准确描述你的选项,15道短问题之后,你会发现你到底是谁。”
“1.我很容易被吓到。”
页面下有几个选项,从“非常同意”到“非常不同意”。我选择了“不同意”。
“2.我经常与人相处。”
我大部分时间都宅在卧室里。非常不同意。
“3.我留意自己周围。”
我承认我经常带着耳机,很少在意自己身边的情况。不同意。
“4.我独居。”
我不喜欢有室友,非常同意。
“5.如果被监视,我会知道。”
我睁大了双眼。这是啥?故意吓唬人的破玩笑嘛?很好,我不买账。非常不同意。
“6.你确定吗?”
好的,我懂了——这个测试就是想吓唬我。我才没那么容易被吓到呢。非常同意。
“7.我经常担心。”
并没有。不同意。
“8.我的想象力非常丰富。”
有那么一些吧。同意。
“9.我容易相信他人。”
我是利他主义者,非常同意。
“10.我确信有人站在我背后。”
我再次睁大双眼,然后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人,只有空空的走廊。这是另一个吓唬我的廉价手法吗?非常不同意。
“11.我擅长跑步。”
非常不同意。
“12.我有打架的经验。”
非常不同意。这个测试到底要干嘛?
“13.我喜欢接触陌生人。”
并没有——大多数时间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不同意。
“14.我现在正独自在家。”
没有人来看我,而且我独居。非常同意。
“15.你确定吗?”
我回答非常同意之后,就点了提交按钮。
“请耐心等待系统处理您的结果。”
说实话我对这个测试挺失望的。我觉得可能这会是一个适合发给朋友的娱乐链接——也许我还能得到一些廉价的惊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些问题想要暗示我的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噢行吧,结果出来了,我们来看看。
“载入中……10%”
“载入中……64%”
“载入中……99%”
“载入中……完成!请点击下方链接查阅结果!”
我点开了链接,心里希望能看到一些简单的人格测试结果。然而,我看到了一张我独自坐在电脑前回答第十条问题的照片。我看不懂,但我大为震撼。于是我仔细地看着照片,然而一些事实击中了我:
从相机角度来看,这个照片就是在我背后的走廊处拍摄的。
人格测试(完)
无标题无名氏No.52723134
2022-10-15(六)19:59:55 ID: I0rDbV1 (PO主)
我丢弃并可能谋杀了我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孩子,我错了吗?
我的儿子是个早产儿,他出生时只有可怜的1.4公斤。他应该已经死了,至少那些卑鄙的医生是这么说的。他们告诉我如果我不立刻把这虚弱的孩子从子宫里产下,有很大的我们两个都无法存活过生产的风险。我拒绝了——我宁愿死去也不想和一个已经等待了许久却死去的孩子继续生活。你可以想象当亨利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我有多么的松了一口气,他的胸膛缓慢地起伏着。
我的丈夫尼古拉和我具有相反的态度。当我喜上眉梢的时候,他看上去毫无感情,甚至有一些暴躁。我询问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拒绝回答我。我猜测他只是来了一大口酒。尽管接受了大量的康复治疗,并且每个人都严格的压制住了焦虑的情感,他仍旧如同刚开始一般持续进行着酗酒的行为。是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能够让他喝醉,因为这不仅能让他逃避自己的生活,还可以让他不那么的无理取闹。他的坏习惯让很多人都不太喜欢他,但是我始终在他身边支撑着,希望有一天能够证明所有人都错了,我为此已经等了四年。
在几个星期过后,亨利终于从新生儿重症监护室出院了。我无法让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他完美地结合了尼古拉与我,具有我们两者的优点。我翠绿色的眼睛,红润的脸颊与丰满的嘴唇,还有我丈夫那一头浓密的棕发。我兴奋地跑到停车场,那孩子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并给尼古拉展示了我们家庭的新成员。我兴奋地不得了的扭转前门的钥匙并碰的推开了门,迅速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尼克!”我呼喊道。谢天谢地,他正坐在他的扶手椅上,写着他那破旧的皮革笔记本。那是尼古拉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之一。恐怖故事与酒精。这是个让人不太愉快的提议,但我很确定我永远不会成为他的情人。我只是单纯地在俱乐部里面认识他的,当我们勾搭到一起时,他正快要晕过去了。那一天晚上,我能闻见啤酒的味道,但是对我而言,这是一见钟情的信号。我们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并约会了七次,他向我求婚了。我瞥了眼我手指戒指上那颗牢固的钻石。尽管我们并不足够富有到来把钱花在买这种昂贵的东西上面,我仍然逃避着思考他到底从那儿又是怎么得到的这玩意。不用介意那些,我笑了笑。希望他能接受在他的生活里又多了一样新的事物。他向下盯着那个婴儿,直直的看着他那天真的脸庞。然后,他抬起他的手并重重的打了下去,把我的手打到硬木的地板上。亨利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他的脸扭曲成一种痛苦的表情。
我惊讶得目瞪口呆,并开始对着尼克大喊大叫。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刚刚做的事情。尼克站在孩子的旁边,歪着他的头然后走进了厨房。橱柜被打开,然后他又拿着一瓶威士忌回来了。他用牙齿咬住威士忌瓶盖并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卡特琳娜,你得丢掉这个孩子,或者我丢掉你。"就在那一刻,我抱起受伤的孩子逃跑了
在亨利的两岁生日的那天,我开始注意到有许多变化。开始有像是蜘蛛般的血管在他的腿、手臂和腹部上,他的皮肤开始有一种淡淡的绿色。他的牙齿就像是一个吸血鬼该有的,但他的声音仍然柔软而童稚。“妈妈,我饿了——”他会这么说着,抓着我的腿并同时哼着诡异的小调说。我轻声地笑着,给他端上一小盘豌豆、胡萝卜和鸡肉,他一口吞下这些,一边咕哝着并舔着嘴唇。我从来没把注意力放在他吃每次吃东西的时候,就会有许多白色的泡沫顺着他的嘴流到他的衬衫上。我要是注意到就好了。在他生日那天,我决定用一个浓郁的巧克力烤饼给他惊喜。他从来没有尝过,我祈祷他会喜欢这个烤饼,就像他喜欢把那现在已经不在身边的父亲的恐怖小说作为睡前故事一样。我把烤饼端给他,他犹豫地用吗那胖乎乎的手指戳了戳饼皮,然后用手指蘸了蘸巧克力酱。他吮吸了一会儿手指,然后皱了皱他的鼻子并歪了头。他发出十分有趣的的噪音,然后在几分钟内吃掉了剩下的烤饼。“好吃吗?”我柔声地闻到。他磨着牙齿——一个笑脸。伴着笑声,我把他抱起来并将他放在沙发上,这样当我洗碗时我就可以看着他。他听着《梦魇追踪者》的录像睡觉。
大约两年后,我开始极度焦虑起来。亨利现在的瞳孔变成了一条细缝,不知何时变成紫色的眼睛失去了光泽,而他的一些手指在火焰中燃烧到只剩下灰烬。他把我吓坏了。就在一周前,我悄悄走近他,看见他躺在床上,背诵着:
“莉齐·伯登拿起了一个斧头,然后砍了她的母亲四十下。当她看见她所做的一切后,她给了她的父亲四十一下。”
我惊讶地喘气。我从来没说过任何关于莉齐的话,他也没有书提到过这个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就在那时,我决定去打印并签署一些重要的文件。这个孩子不能留在这里了。我会尽我可能的与他断绝关系。
在他四岁生日到来的时候,我几乎要晕过去。亨利已经从头发里长出了鲜红的犄角。他的脸上有一大块黑色的胎记,那上去就像一条精致雕刻的蛇。我停下叫醒他的打算——显然,他想要人类(want human)。尼克是对的。我应该丢掉亨利。从表面上看,这个“天真”的孩子可以杀了我,而且可能永远不会被捕。我大口的吸入空气,跑回了厨房并比起往常在给他的冰牛奶里面加了一些东西。那个东西被认为是像我这样的失眠患者该使用的强力安眠药。我慢慢地叫醒了亨利,并递给了他杯子,告诉他把它全喝了。谢天谢地,他这么做了。在把所有的法律文件都装进一个手提袋里的文件夹后,我拿起了钥匙,钱包,和咖啡,然后抱起已经不省人事的亨利,朝着我那辆破旧的丰田汽车走去。我按了按我的汽车钥匙,它发出哔哔的声音。我小心地把亨利放在后座的儿童椅上,等着汽车引擎一启动,我立马开出了46公里。
这真的很令人愉快,真的。没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没有让人惊惧颤抖的旋律,没有能让人分心的东西。只有我,卡特琳娜·斯塔科夫斯基,正在开车去孤儿院。我和这个我生下的撒旦之子之间已经结束了。当我终于到达目的地时,我决定把孤儿院的嬷嬷带来我的汽车这儿,而不是我把他带过去。她会过于震惊的。当然这失败了。那个嬷嬷只是看了一眼亨利,就尖叫着离开了。我心烦意乱。我没有任何办法去留住他。然后我想到了什么。我松松垮垮地把这刚开始学步的孩子抱在怀里,跑去了孤儿院后面的灌木丛,然后把他丢在了那儿——用非常重的力气。我只是必须重新让尼克搬过来。在这些事情上他是对的。我丢弃并可能谋杀了我那四岁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孩子,我有做错吗?
无标题无名氏No.52748740
2022-10-16(日)21:16:54 ID: I0rDbV1 (PO主)
我祖父收藏了受诅咒的物品,而我是他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除了金子,还有什么会闪闪发亮?
盖林·阿奇博德·加内斯将永远活在我的脑海中,就像他在布兰切特山上那维多利亚时代的家中一样:自我封闭、孤独以及被误解。
他的实际年龄连我父亲都不知道,所有他能知道的只是这个男人在他的孩童时期就如同现在一般老了 。而在五十年后,他那稀疏的银发和憔悴、尖利的五官甚至变化比他的穿着还小——他严格、冷漠、疏远,且专注于在世界各地寻找传说与它们背后的遗物。我的叔叔阿姨们都对这个老人抱有着同样的厌恶,因为他忽略了所有的生日与假期,用在他们看来像垃圾的东西,而孩子们则穿着像是我出生时三代前的旧衣服。这种不顾一切的态度赶走了他的家人,让他大部分时间独自坐在自己的庄园里,收集、整理和学习。
我的父亲非常确定他会得到祖父的大部分遗产,因为他把我带到庄园并无休止地边赞扬边教育我,同时指出我们是唯一拜访他的亲人,而他会在厨房里的13英寸黑白电视上看《伯南扎的牛仔》。去拜访祖父并没有使我困扰,因为我完全被加内斯祖父(而不是爷爷)收集的东西迷住了。
他所拥有的大部分东西看起来都只是一些小玩意:手表、唱片、花瓶,又或是些1920年代的旧铸铁马车和网球拍。在三楼有一个房间让我深感不安,那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挂着数百幅描绘痛苦与恐惧的被诅咒画作。而其他的房间里则看上去堆满了你在任何当铺里都能看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加内斯祖父肯定知道房子里每件老旧东西的背后故事。
一块1940年代的且已经从十几个女性身上脱离的女性腕表,她们都是在戴着它时死去的,全部都在下午2点14分,这个时间现在静止在表盘上。一个用树皮和木头做成的巫毒娃娃,他说这是他从密西西比州的一个黑人萨满那里买的,而在一系列没有找到嫌疑人的谋杀案附近总是能找到这个巫毒娃娃。一支撞针坏了的彻斯特步枪,尽管已经有了十几个枪械匠试图把它拆开修理,这支步枪还是打不着火。加内斯祖父告诉我,他追寻过这支步枪的故事,然后发现步枪曾经的目标最终活到了90年代甚至更久,而枪手总是在几天后被枪杀。这些具有黑色讽刺意味的故事让我和他一样对此觉得好笑,我想他非常喜欢我那听到故事时闪闪发光的眼神和发自内心的兴奋情绪。我父亲很高兴我和他建立了如此亲密的友谊,他坚持让我尽可能多地“隐秘”地提到遗嘱中分配遗产的部分。经过这几个月的拜访,祖父已经向我展示了他在庄园里的全部收藏,他称之为“分拣室”。在一个寒冷的十月,他急于去给我展示他的“展厅”。
穿过浓雾与高耸的草丛,我们徒步走了半英里,来到一个由生锈钢带所环绕的独立混凝土筒仓。他从一个旧无尾礼服鼓鼓囊囊的口袋里头那一堆松垮的钥匙中掏出一把,并将其插进铁门,进入筒仓。里面空无一人,除了混凝土地板上的一个圆环以外别无二物。祖父砰地一声打开头顶上的灯,发电机发动了起来。几秒过后,中心的圆环弹出并展现了一个透明的有机硅管。
这些东西并不像庄园里的那样乱七八糟,它们被安置在蓝白相间的丝绒饰带与软枕上,被外科手术中那样明亮的灯光照射。最上面几排的中央是一颗高尔夫球大小的深蓝色钻石,周围则镶嵌着红宝石。加内斯祖父声称这是真正的希望钻石,有一个可怕的秘密被嵌在水晶结构之中。他指了指一幅粗糙的油画,画的是一个男孩在日落时分站在一个齐臀深的小麦地里,男孩那面无表情的脸部与僵硬的身体让我汗毛直竖,我开始觉得身体发热。祖父声称这幅画烧毁了每一个放置它的家庭,甚至烧毁了最初的展厅,迫使他建造了这个混凝土筒仓。他又按了一下绿色的按钮,管子慢慢地向上伸展。他指了指宝藏中的几件珍品,这些珍品使我的头脑里充满了怀疑。一柄来自兵马俑的金长矛,它可以刺穿任何盔甲,但持有者会在自己身上承受同样的冲击;一支钢笔,如果画一条线在一些人的名字上,它就会杀死那些人;一个意大利花瓶,里面困住了危险的灵魂;一个床头铃铛,为主人带来不幸的恶作剧而响起。管子的每层都有8个物体,它不断上升,15层,16层,17层,然后终于停下来。
祖父说,他花了价值10万美元的牛群去买一个可繁殖的古老石雕,它带来了创纪录的洪水和干旱;一个电报接收器,它可以接收一种未知语言的信息,但没有任何信号(它甚至在玻璃盒里轻轻敲击着),一个傻瓜相机,据说里面捕捉着魔鬼的灵魂;康斯坦丁游轮的主轮盘,它指向你的坟墓,而不是北方。当我们接近管子最深处时,他变得不那么愉快了,他的话语逐渐减少到一种让人敬畏的肃静。当管子完全伸到筒仓的顶部时,他宣布这些物体是我们的物质世界中具有最强大能力的物体时,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结巴。
那儿有一个瘟疫医生的面具,形状像乌鸦的头,眼睛则是红色与琥珀色;其中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世界的现状,另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世界的未来,但永远看不到现状。耶稣真正带过的王冠。托特之书的巨著,其中的第一个咒语便是让人类看到上面的神。一本红色皮面日记本,封面上有一个奇怪的“我”的十字记号,祖父拒绝提及它的故事,告诉我只能在这看一眼,并要求我永远不要打开它。拱顶最深处的是一块红色的实心樱桃木,上面有四个空凹痕排成一排,旁边是一块透明的大理石玻璃和三个粗糙的花岗岩球。
他把玻璃球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并询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拥有这些收藏品,我会怎么做?他的眼神很敏锐,我难以撒谎。所以我实话实说::我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会保管好它,绝不卖掉它。如果它们像他认为的那般具有强大能力的话,那么重要的是不要从箱子里拿走它们。他脸上露出了一种悲伤的笑容,就像太阳从阴沉的暴风雨中露出光芒,他用一种内疚的口吻说:
“这些东西环绕在你的周围,已经让你失去了对你自己灵魂的完全控制权。但是不要害怕。早在英国存在之前,我就生活在这里了。要不是我觉得自己的时代已经离去,我本可以活得更久。我猜你会活得比我更久。被诅咒的物体单独来看十分危险,因为在这些物体上并没有反作用力,但整体是无害的。每一个诅咒都会分裂你的灵魂,所以记得把它藏在一个它们找不到的地方。当它们都在争夺、竞争、寻找你灵魂的其他部分时,你的灵魂既不能被时间、也不能被自然发现或是触及。”
在祖父拿起大理石玻璃后,他让我捡起一个石球,里面有一个东西看上去就像橙色的发光生物。他说一个灵魂可以被分裂很多次,但如果你只保留了一小片,你仍然可以控制这些事情。毫无征兆地,这粗糙的石头在我手里变热了,开始晃动起来。我张开手掌,看到它已经变成了一个光滑的玻璃弹珠,里面闪烁着明亮的蓝色光芒。
他警告称:
“只要它保持完整,时间就会忘记你。你会发现,一个人的生命甚至不足以理解这些物体的由来。而等我死后,你就会明白你的负担以及作为看护人对世界的重要性。我死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帮到你了。你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吗?”
我一点头,弹珠就从他的手指掉到了水泥的地板上。它像塞在灯泡里的爆竹一样爆炸了,加内斯祖父的身体瓦解,如同像尘土飞扬的沙子一样倒在我的眼前。
时代已经不同了。一开始事情还很复杂,警察不相信那腐烂的尸体是我祖父,想在筒仓里面四处窥探一番。他们嗅到了阴谋的气味,尤其是当遗产律师事务所指定我为他的土地和财产的第一继承人时。而当我不愿说出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了那是自燃时,我父亲勃然大怒。没有人相信我,警察和家人都认为我知道一个秘密。那是一段非常困难的时期,直到我知道自己在这世界上的位置应当是一位守密人
然后有一天,总督察收到了一个他女儿最喜欢按响的床头铃。一位夫人想要一件10万的东西,然后收到了一幅男孩在田野里的画。一块停在下午2点14分的1940年代的女表被送到了另一个人那里。几个名字被写下,然后被一支特殊的钢笔划掉。突然间,我不再是个问题了。房屋被烧毁。人们死去。当一家人看见铃声响起时,便全都心脏骤停了。现在,生活变得简单。我现在有时间了。我拥有了解决方案。我拥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