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模式 - No.52624048


No.52624048 - 都市怪谈


新的reddit翻译串,来!无名氏No.52624048 只看PO

2022-10-11(二)21:02:38 ID:I0rDbV1 回应

一直在看reddit的nosleep翻译串,追到现在发现不是没地方看就是停更了,遂决定自力更生,肥肥自己来!( `_っ´)
可能会每天翻译个一两篇,能坚持就是胜利,主要是为了给自己看,业余水平翻译的不太好,希望能见谅

无标题无名氏No.52757683

2022-10-17(一)10:09:13 ID: V19ECrM

gkdgkd

无标题无名氏No.52759766

2022-10-17(一)11:46:47 ID: uwg3ufv

>>No.52723134
请求神族,不太懂这个

无标题无名氏No.52766175

2022-10-17(一)17:05:08 ID: I0rDbV1 (PO主)

油腻的人


我已经养白雪大约五年了。我在动物收容所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实际上,我更倾向于是她选择了我。那时她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让我抱着她,用鼻子把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那时她还很小,只有三个月大。我当场决定这就是我想要的狗狗。

我称她为白雪公主,不过实际上她有着一件柔软而光滑的黑色皮毛外套。因这名字是我开玩笑用的愚蠢名字。看见那些每当我呼唤她而她带着满身乌黑的皮毛跑来时满脸困惑的人们实在是件有趣的事情。但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名字,所以这个名字就保留了下来。白雪有一双焦糖棕色、好似能把人的灵魂融化在里面的大眼睛。她同时也是一只体型庞大而肌肉发达的狗狗。然而她走起路来却轻盈优雅,就像猫一样。她的黑色尾巴通常向上卷曲着,形成一个小小的斐波那契螺旋。

不过那天的尾巴没有被卷曲起来,它向后伸展,形成了一条笔直的水平线。她的脸通常是悲伤的小狗眼或者灿烂的微笑交替出现,但现在却绷得很紧。她的嘴唇向后卷曲, 露出锋利的牙齿。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隆隆声。

我停下来跟随着她的目光。路的另一边有着一个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他的脸几乎全被他所戴的面具盖住了,兜帽拉的很低。在昏暗的夜色中,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他的步伐十分随意,但脚步显得古怪。

我感到了一阵恐惧,但很快就就将其置之不理了。我曾听过很多关于狗狗并不喜欢穿连帽衫和蒙着脸的人的故事。狗狗显然喜欢能够读懂人的表情。我继续往前走着,并一边轻轻拉动皮带引导白雪前进。她走在我的前面,但眼睛仍然盯着那个男人。

当他开始穿过马路来到我身边时,我感到自己紧张起来。我的脸保持着平静,眼睛直视前方并加快了脚步。白雪开始更加大声的咆哮。当他走到我们正前方的人行道上时,白雪已经发出了凶猛的咆哮声。她的汗毛直立,锋利的犬齿清晰可见。

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正沉浸在对白雪的敬畏和钦佩之中。她在我身边总是很软弱,有时温柔,有时极度地兴奋,她的天性总是傻乎乎的。我从未见过她变得如此有攻击性。她看上去如此可怕,但又如此美丽与充满威严。“巴斯克维尔的猎犬”。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然后我很快想起了现在面临的威胁,准备逃跑,并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皮带。

“哇!哇!”那个戴兜帽的男人用相当高的鼻音说道。他的姿态所构造的威胁与他那沙哑的嗓音的不协调使我从被束缚的紧张与恐惧中挣脱出来。

他把兜帽从头上扯下来,摘下面具。他只是个普通人,一个正常人。脸颊微微红润着,圆圆的脸蛋,一双眼睛正紧张地眨着眼睛的正常人。白雪继续咆哮着,他伸手挡在身前,试图让白雪平静下来。

“嘿,哇,我只是想问你最近的便利店在哪里。我的手机没电了,所以需要买一根充电线找个地方充电。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看着白雪。

我盯着他并仍然保持着怀疑。因为尽管他已经露出了脸,可白雪还在对他咆哮着。她挡在我与那个男人之间。

“哦,我养了一只狗,它非常的焦虑和神经质。你的狗一定是在我身上闻到了它的味道。很多狗都不喜欢我和我的狗,我觉得大概是它会释放出某种可怕的信息素之类的东西。

我放松了些,这话听上去有些道理。白雪经常对着邻居家紧张不安的小狗狂吠,且她似乎总是讨厌进入我们公寓的电梯。我早就怀疑是因为邻居家那只焦虑的狗狗的气味在电梯里残留下来了。

难怪他的狗会感到焦虑,我想,任何称呼自己的狗为“它”的人……

“应该是这样,对不起。”我说,“我猜她不喜欢焦虑的气味。”我紧紧地拉着她的皮带,在她试图冲向那个男人之时把她拉了回来。

“不管怎样,拐角处就有一家。一直往前走,然后在主干道右转,你就会看到一个加油站在右手边,那儿有家便利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手臂给他示意。

“太好了,谢谢你!”他紧张地看了看白雪,然后挥手走砍,并偶尔回过头来,大概是想看白雪有没有扑过去追他。

当那个人完全消失在视野外时,白雪安静了下来。他一定很怕她。他走后几秒钟,我转头看了看,他已经不见了。在接下来的散步中,白雪似乎情绪很低沉,但当我们回到家后,我与她玩耍了一会,她就又活跃起来了。她一直是个想要努力保护我的好女孩。

第二天,我们又回到了之前的路上。毕竟我们散步时总是走这条路。看,白雪突然停住了脚步,又开始咆哮起来。我环顾四周,想要再见到那个穿着卫衣的家伙,但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走的更快了,白雪的咆哮让我感到不安。我想转身回家,但白雪得散步半小时。她是条精力充沛的狗狗,这是我从收养所把她带回家后才认识到的,但为时已晚。她当时看上去那么温柔,那么冷静,我以为她会是公寓里最完美的狗狗。但一回家,她就开始了她的耍泼,完全没有停下来。随着时间流逝,她的精力水平已经被管理的好多了,但她仍需要每天至少散两次步,每次都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所以我大步地向前走着,做好了可能发生一切事情的准备。白雪一直在咆哮着,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夜色中。当我看到它的时候,我们正经过一个路灯。一个影子,除了我们的影子。它似乎是从我身后的某个人那里投射而来。我僵住了,感觉心脏正怦怦直跳,耳朵也开始嗡嗡作响。然后我转过身来,白雪也一样。

那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以为我瞥见了一个影子冲进黑暗之中,但那可能是我的想象。我反复告诉自己。

我已经散步结束了。我会在明天早上陪白雪散步一小时。这是例行公事。

我开始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往回走着,白雪一直在我的前方,紧扯着皮带,似乎和我一样渴望着早日回家。

当我听到脚步声时,我们正等着电梯。我的神经紧绷到以至于我对自己的脑动脉还没破裂感到惊讶。我站在电梯门的旁边,向脚步声的来源看去。我注意到一个影子的尖端从拐角后面出现,但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我冲进电梯并把白雪也一起脱了进去。她开始对着拐角处的那个人咆哮狂吠着。我飞快地按下“关门”的按钮,把短暂的念头抛在一边:如果是一位老妇人慢慢地向电梯走来,而我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了怎么办?

电梯门开始关上时,我告诉自己:比起后悔并抱歉,不如先确保自己的安全。令我松了口气的是,没有人像电影里一样在最后一分钟把手插入来阻止门的关闭。

我靠在电梯墙上,松了一口气。然后意识到白雪正蹲着准备跳起来,龇牙咧嘴地咬着地上的什么东西。

就在那时我又看见了它。一个影子。一片人形的暗影笼罩在电梯的角落里。我感到胸腔正发出一阵尖叫。但出于习惯,我忍住了它。对我来说,压抑内心似乎是一种即使在面临危险也不会消失的习惯。我又往电梯对面的角落里挪了挪。然后我扫视四周,试图找到任何可能是影子来源的东西,任何可以解释为什么有一个人型的影子却没有人的东西。

无标题无名氏No.52766188

2022-10-17(一)17:05:34 ID: I0rDbV1 (PO主)

影子向前渗出,那就像一种粘稠的黑色液体。它擦过白雪爪子下方的地板,白雪向后窜,并发出了一声呜咽。她似乎很害怕,确切地说,被吓坏了。她把身体贴近地面,弓着身子。她的尾巴垂了下来, 不过她仍然露出那锋利的犬齿,挡在影子与我之间。

门终于开了。我花了一秒钟让自己坚强起来,抓紧皮带,然后冲出门去,穿过了门边的影子。

我沿着走廊跑回了家,当我用颤抖的手试图把钥匙插进锁里时,钥匙差点掉在了地上。

白雪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摆出了一副十足的攻击姿态。她面对着电梯的方向,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准备对敌人进行一个猛扑。我终于把钥匙插了进去,然后打开了门。我们几乎是把自己扔进了房子里面,我迅速地关上并锁上了身后的门。随后我拨动了屋内每一个能够找到的开关,直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和缝隙都被温暖的光线照亮。然后我再次拨动开关,将它们换为另一种模式的白光。我觉得我更需要明亮的灯光。

我们退回到卧室,而我甚至懒得给白雪洗洗爪子。我试图和白雪挤在床上,她却稳稳地坐在床的角落里,面对着门。我注意到她一直在舔自己的爪子,于是暗暗告诉自己,一旦威胁消失就带她去看爪子。

我抓起床边的木质武士刀。我知道这看上去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有一把武士刀?我曾经学过一段时间的武术,但不幸的是,没学过多久。现在我把木质武士刀放在旁边,以防有人闯入。而在外面的门边我还放有一个棒球棒。我发自内心地希望我能继续接受武术训练,或许我该学学自由搏击,或是真正的泰拳。又或者别的。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正脆弱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打量了公寓的每一寸地方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开始放松下来。白雪仍然很紧张,耳朵也竖了起来,但我只是开始轻轻地拍拍她,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我走向厕所,白雪从床上跳下来跟在了我后面,但她看上去有些瘸。我试图看看她的爪子,但她把爪子扒拉开了,似乎并不打算理睬我,而是专注的面对眼前的事态。我决定继续刚刚的行动,然后再去看她的爪子。我把小滚轮床头柜推到一边以便打开厕所门。这一次我没有试图关上门把她关在外面。我盯着厕所镜子里紧张不安的表情,惊讶于自己的嘴唇如此苍白。然后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些东西,这终于让我的神经崩溃了。

即使在我把床头柜推到一边之后,它投下的影子也没有移动。

我终于开始尖叫。刺耳的尖叫声不由自主地从我的胸腔冲出,白雪发疯般地对着门口咆哮。

我及时地转过身来,看见影子变成人型向厕所门口滑去。

我毫不犹豫地向前走了两步,纵身一跃,希望能扫清那片阴影。

一只油乎乎的手从阴影中伸了出来,抓住我的脚踝。我感觉自己仿佛平躺在了地上,胸部与下巴磕着了地面,只是用左手肘轻微的支了起来。风吹的我喘不过气,我挣扎地呼吸着。与此同时,我感到肘部一阵剧痛。该死,我可能骨折了。我想着,然后我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等我回过神来,白雪已经开始咬我脚踝上那只油腻的手了。她狠狠地咬了下去,锋利的犬齿刺穿了那只从阴影里伸出并皮肤遍布油污的手臂,那手臂上似乎闪烁着一层黑色的油脂。

那只抓着我脚踝的手松开了,手臂向后拉扯时,白雪的牙齿从那油腻的皮肤上滑落。我看见黑色的腐臭粘液从手臂的咬伤处喷涌而出。那只胳膊又缩回了阴影里,我踉踉跄跄地用右手肘把自己向后拖着。

我盯着影子,心脏不断地跳动,没有人动,就连白雪也没有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影子。

然后影子向前一扫,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油渍。在我反应过来时,它已经划过了我的半边身体。

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感觉。我尝试着描述,但我怀疑我能否准确形容我所感受到的恐惧和充满厌恶的反胃感。

我以为那会很冷,就像大多数恐怖生物那样。但事实并非如此,它温暖的让人不舒服,几乎是温热的。那渗出的温暖而油腻的粘液爬过我身体的感觉几乎让我当场呕吐。

我的下半身感觉被困住了,被一滩软泥粘在了原地。我试图踢它,扭动来挣扎出来,但我只能移动它。它慢慢地垂到我的胸前,然后垂到我的脖子上,我意识到我无法呼吸了。这种感受几乎是一种福报。因为它离我越近,腐烂、污水和人类排泄物的恶臭就越发强烈地钻进我的碧空。我几乎能尝到嘴里的臭气。我开始胡乱地抓它,主要是用我的右臂,因为任何动作都会使我的左手肘疼痛难忍。

好不羞愧地说,我当时膀胱失控了。我感到我的裤子变得又热又湿,那种温暖和潮湿很快就和包裹我身体的污泥融合在一起了。

白雪疯狂的跳来跳去,拼了命般的想救我。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一个脑袋从污泥里钻了出来,就在我的胸口上方,我认出他是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个人脸,现在他身上涂满了厚厚的黑色油脂,连眼白上都覆盖了。当他凝视我时,他的虹膜似乎扩大了,一个没有身体的脑袋从让我窒息的阴影中浮现出来。

就在这时,白雪将牙齿咬进了他的左眼窝。

我看到她张大了嘴巴,向前猛冲,惊恐地看着她的下犬齿撞到他的眼球上,撞凹了一下,然后它就钻了出来,深深地扎进了他的眼窝。这一切似乎都发生得很慢。我张着嘴,而黑色的污泥正从他的眼窝里喷涌出来,有些污泥溅到了我的舌头上,我拼命地想吐,想干呕,却无法吸入一口气。

他尖叫起来,可怕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膜。白雪向后一缩,扯掉了他脸上的油脂和肉。他继续尖叫着,白雪又发动了第二次攻击,这次它咬住了鼻子和上嘴唇。更多的血肉和黑色的鲜血喷涌到空中,她再次冲了回去。

当他想要偷偷缩回阴影之中时,他发出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在空气中缭绕,然后从我的身体上退去。

我又可以呼吸了,身体就像被压扁一般瘫软无力,但我想我已经可以进行一些移动。

白雪追着影子跑,但显然影子跑得更快。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并舔了舔我的脸,而我继续四肢伸开躺在地板上。

直到白雪开始呜咽,我才重新振作了起来。

她不再压抑着前爪的伤势,我赶紧检查了前爪。令我惊恐但是,我在她的脚垫上看见了红色的水泡与裂开的血肉,就像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皮肤被食肉细菌感染的图像一般。如果你要吃晚饭的话,就别去搜它。

“白雪!”我喊到,盯着她脚上的腐肉,又盯着她美丽的脸。就在那时,我意识到她的脸颊与嘴唇周围的部分也被溃疡、水泡和部分露出的血肉包围着。

我尖叫起来,然后打电话喊了救护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觉得没人回蠢到不想救狗狗。

当我用酒精湿巾轻轻擦拭已经坏死的肉的部分时,她继续呜咽着,我注意到一种尖锐的刺痛感从我的右手掌一直爬到前臂。我终于想起来要检查自己,然后发现我的手和前臂上也出现了同样的水泡、溃疡和腐烂。我强忍住尖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天哪,还好我那天晚上穿了长裤,而且没脱袜子。

在我清理完它的爪垫、嘴唇、脸颊和口腔内部(这很棘手,因为当酒精接触到口腔内部的溃疡时,它一直试图闭上嘴巴。)后,我用左手擦拭我的右臂,当我移动左手时,我咬紧牙关以克服左肘部的刺痛。

当我小心翼翼地换掉沾满污泥的衣服而不沾上任何污垢时,救护车来了,我们都被送到了医院。我想他们在兽医来之前一定找了一个人类医生给白雪做检查。但我仍然很感激他们对白雪的关心和照顾。

医生说我们的伤口里有一种尚未被发现的食肉细菌,他们给我们静脉滴了抗生素。我猜兽医对白雪做了同样的事,因为我直到出院后才见到她。

没有人相信我的故事。警察说很可能是有人给我下了药,而且出于他们自己也想不出的原因,把含有食肉细菌的东西倒在了我们身上。他们说,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说这话的警察似乎自己都不太相信。

我到处寻找任何不对劲的影子,任何移动的黑暗水坑。我在医院几乎没合过眼。当他们拒绝开病房的灯时,我选择插上十几个读书台灯。最终他们默许了。好吧,至少让我留下三盏。

我现在回家了,和白雪在一起,她很好。感谢上帝,她的脚趾垫不用切除。如果这种事发生了的话,,我可能会试图找到那东西,然后用火对它进行神风特攻。不管怎么说,抗生素阻止了肉体的坏死,虽然我们都留下了伤疤,我的右手和前臂以及雪诺的嘴唇、脸颊和脚垫,但我们都相对无事发生地活了下来。去他妈的,食肉细菌真的很糟糕。但总而言之,我的手臂打了石膏,白雪的爪子缠着绷带,我们还能在这里讲故事。

我一直在寻找移动的影子。现在我已经完全改变了走路的路线,也已经安排好下周搬出我的公寓。尽管朋友们住在我家且24小时开着灯,我还是几乎没有合过眼。

但真正让我烦恼的是今天我的伤疤开始渗出一种粘稠的油状物质。它看起来像黑色的油脂。我检查了白雪的伤疤,发现了同样的微咸粘稠液滴。

在我结束了今天的网上会议之后,我们要去看医生和兽医。我真的非常希望这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某种奇怪的感染和从伤疤流出的恶心脓液。

这种油性物质正在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溢出。我的键盘被我右手的粘液弄脏了。白雪刚刚前爪滑了一下,在地上留下了很多油腻的脚印。

我想我最好取消剩下的会议。虽然我戴上手套继续打字,但右手手套的指尖已经鼓鼓的了。

祝我们好运吧。我想我们需要它。

无标题无名氏No.52767155

2022-10-17(一)17:47:40 ID: 6CfpFje

谢谢po
好popo摩多摩多( ´ρ`)

无标题无名氏No.52767182

2022-10-17(一)17:49:19 ID: Q7iN5oS

谢谢po
好popo摩多摩多( ´ρ`)

无标题无名氏No.52768020

2022-10-17(一)18:29:18 ID: I0rDbV1 (PO主)

突然意识到应该补上作者(;´Д`)

>>No.52624114
by u/ForwardCrow9291

>>No.52624198
by u/ByfelsDisciple

>>No.52638983
by u/Colourblindness

>>No.52644692
by u/likeeyeedid

>>No.52666772
by u/PriestessOfSpiders

>>No.52698530
by u/inletharn

>>No.52723134
作者已删除文章,无法溯源

>>No.52748740
by u/IamHowardMoxley

>>No.52766175
by u/SignedSyledDelivered

无标题无名氏No.52788788

2022-10-18(二)17:17:30 ID: 6CfpFje

好popo摩多摩多( ´ρ`)

无标题无名氏No.52788867

2022-10-18(二)17:20:03 ID: I0rDbV1 (PO主)

我们的新邻居不庆祝万圣节
By u/beardify

直到9月31日,当米勒家的院子里没有出现任何木制墓碑又或是塑料骨架时,我们很担心——但当10月15日他们都没有任何装饰的迹象时,我们开始变得恐慌。

那天下午,让·威尔克给米勒家带去了一批他特制的南瓜奶油起司纸杯蛋糕。他提供给我们的新邻居他的充气幽灵与动画风格女巫。米勒家最近搬到我们附近后可能已经没有时间去买道具了,但是让很乐意去分享!

艾米·米勒在他面前关了门。

玛蒂尔达·侯森在这之后也进行了尝试。

她选择给米勒家提供一种我们每年都会铺贴的亮橘色传单,传单上列出了万圣节的活动,并提醒每一个人我们相当不寻常的“不给糖就捣蛋”时间:晚上7:00—10:00是“早班时间段”,而在凌晨12:00—3:00是“墓地时间段”。

玛蒂尔达询问米勒家是否对此项活动有任何疑问。当弗兰克·米勒摇了摇头,她详细地询问有哪些米勒家的成员会熬夜去在“墓地时间段”分发糖果。

“没有人。”弗兰克·米勒回复道。“我们不庆祝万圣节。”

不庆祝——?

我们几乎不敢相信。

昨天,特里·普鲁特带着两大袋糖果走向了米勒家那下定决心完全没有南瓜装饰的车道。他尝试去让我们的新邻居理解万圣节在我们镇上到底有多么重要。特里解释道,如果米勒家不想要布置任何装饰品或是加入这场活动,也没问题——但是他们至少应该给那些“不给糖就捣蛋”的家伙们分发糖果。

弗兰克·米勒告诉特里他可以把糖果放在哪里,然后命令他现在就离开这儿。

在“不给糖就捣蛋”开始前的几个小时,我作出了最后的尝试。

“这是最后一次!”艾米·米勒朝我脸上吐了口水。“我们不会参加这个邪恶的、不神圣的、异教的节日!”

“请先听我说完!”我恳求她。“所有我要求的只是让我坐在你的门廊上分发糖果,拜托了!这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

“为了我们……?”弗兰克·米勒笨重的身体出现在走廊上他妻子的身旁。“你在威胁我的家庭吗?!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先生——如果我看见你们异教徒中的任何一人今晚脚步落在我的草坪上,我会喊警察过来!”

现在,已经快要三点整了,从米勒家那块地方传来的尖叫声终于衰落下去。

今晚是这镇上多么令人同心的一个圣诞节。我把巧克力放在爪子上,把棒棒糖给那些扭动的触须,并盯着那些并非化妆得来的贪婪大嘴。如果我不提供那些口香糖与焦糖,他们将会啃下我的血肉作为替代。

米勒家是对的。“邪恶,不神圣的”事情确实在万圣节的夜晚下如影随形。它们陶醉于人类的痛苦之中。

幸运的是,我们镇上的人们从很久以前就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些生物比渴望痛苦与死亡更渴望另一件东西:糖。

不给糖就捣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