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无尽的玩笑》No.64456511 只看PO
2024-11-21(四)05:21:48 ID:SCWs92C 回应
“他们应该给读完这本小说的人发个奖,奖励是可以再读一次这本小说。”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241
2024-11-29(五)01:43:51 ID: SCWs92C (PO主)
“所以你会在上面, 我们在下面, 这感觉挺奇怪的, 打球。”
“不用说你得先给我提个醒, 如果有我不想见的人也会跟着你们一起飞过去的话。”
“C队对阵A队实际上非常荒唐, 不会让C队提升自信。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用十分扭曲的方式发泄压力。斯特拉克40分钟就把格勒克纳打败了, 然后故意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袜子里面的脚踝上绑着3公斤的砝码。韦恩弄得范斯莱克在所有人面前哭。”
“据说韦恩只用了一成力。”
“然后周四科伊尔把他的左手腕绑在右脚踝上, 还是能打赢那个新来的小孩斯托克豪森, 直到施蒂特派特克斯·沃森下去叫他停手。”
“但我打电话来的原因, 哈利。”
“你还是有意逃避关于残疾人带来的恐惧的话题。他们是轮椅上的跟踪者。”
“我好几天没看到轮椅上的人了。我想可能是崇拜我的无腿人士组成的极其害羞的球迷俱乐部吧——”
“怪异双关, 奥。”
“——也就是说, 崇拜出色的腿。他们用各种阴谋诡计跟踪我但从来不靠近或者说什么因为他们真的很害羞因为他们没腿。所以现在我平静多了。”
“所以如果蟑螂或者高处蜘蛛恐惧症你也能克服的话简直可以昂首挺胸了。”
“这是我打电话来的原因。”
“我已经说了我会告诉你的, 什么时候, 有没有。没看到任何记者的身影。你的《时刻》专访人。”
“我很高兴能跟你说上话。我本来想叫你尽快回电的。”
“我很乐意在任何你喜欢的时间叫你傻瓜, 奥。”
“这太降你的格了。我能听到你还在嚼什么东西。那玩意儿让你的下巴嚼得掉下来。我见过这种事, 相信我。你还会想为什么牙齿会突然出现问题。”
“鼻烟能促进唾液分泌。对口腔卫生有帮助的, 如果你把额外的刷牙—起算进去的话。蛀牙是父亲本人留下的遗产。你知道的。父亲本人自己的牙根管问题让泽加雷利医生得以把他的几个孩子送进安多弗上学。”
“我这个电话不是为了随便聊聊天的, 哈, 我打来是因为我想听听你对我和一个‘对象’进行的六次左右很复杂、广泛和深入的对话的意见。”
“不是那个住在拖车上的人, 肯定。”
“完全不同性质的‘对象’。我承认关于狄金森的理论来自这几次对话。”
“听上去是位很有深度的女士。”
“这人真的横贯所有层次和维度。我们进行了一系列十分激烈的口头交流。超验主义诗学只是其中一个深入交流的话题。这个‘对象’让我时刻保持清醒。”
“狄金森是超验主义者的可能性与爱伦·坡一样大。你的‘对象’两次辩论都赢不了。”
“这都不重要。我跟这位‘对象’说我必须仔细思考一下才能回答她。”
“你是说你会仔细思考她想听什么, 怎样给她下个套让她主动恳求跟你发生性关系。”
“因此我需要对两个基本问题做出深思熟虑的回答。”
“为什么你要让我成为这类恶心的追求技巧的同犯, 你既然知道我觉得这种技巧很有问题、很恶心? 这就像叫别人帮你培养炭疽或其他东西。”
“就两个问题而已。”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245
2024-11-29(五)01:45:24 ID: SCWs92C (PO主)
“现在我都快能感觉到牙齿中的脉搏在跳了, 感觉炎症扩大的速度越来越快。”
“第一, 下面这个我在词典里找不到的词是什么意思: s-a-m-i-z-d-a-t。”
“萨米兹达。俄语复合名词。20世纪苏联俗语。萨米——词根:‘自己’; 兹达——无变格动词:‘出版’。我觉得从纯字面意义来说已经过时了: 就是‘末世’时代的克里姆林宫到处禁止的引发政治敏感的地下传播的材料。从内涵上说, 也可以泛指任何地下政治出版物,或者离经叛道的媒体, 或者由他们发表的东西。美国没有任何真正的萨米兹达,从第一修正案上来看, 我想应该没有。也许极端激进的魁北克人和艾伯塔人出的那些东西可以被认为是北美组织时期的萨米兹达。”
“砰。”
“不仅仅是现在那些分离主义宣传册。必须得更有煽动性。那种鼓励暴力、破坏财产、破坏电网、反北美组织的恐怖主义等等。我不觉得北美组织有任何技术上的能力禁止这些东西, 我觉得没有, 但普特林古尔说骑警有权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没收印刷品甚至是打印出版物和联网硬件等等。”
“骑警。”
“皇家骑警, 奥。”
“那些戴着愚蠢的帽子穿着马术服的纳尔逊·艾迪一样的人。”
“差不多。下一个问题。”
“所以你不知道为什么‘疯鹳’的名字会出现在某人提到的萨米兹达中。”
“这是第二个问题? ”
“算是1(a)吧。”
“不能从严格意义上说。我可以想象也许有些分离主义者会把《北美组织亚特》或者《砖》当作反‘版图重划’电影来看。可能还有另外一些比如《转移中的家禽》之类的电影。很多父亲本人的东西也是自己发行的。另外《内在领域》据说在某个层面上是关于大凹地的寓言, 虽然这完全忽视了金特尔在电影出来的时候根本还不是总统的事实。但你可以告诉你的对象, 本人的作品都有自我意识非常强的美国性。他对政治的兴趣要弱于对形式的兴趣。--直如此。所以没有任何作品被禁。所有还在因特雷斯隐藏菜单上的作品都是联网的: 你可以在马尼托巴、贝拉克鲁斯, 在任何地方订购《北美组织亚特》。”
“你提到了魁北克分离主义, 很有意思。”
“为什么我有种沮丧的感觉这会是1(a).1的问题。也许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 这样我们可以不停聊下去。我在14:00的末世游戏之前都会在这里为考试而读书。节假日电话费也省得多。”
“花的是我的钱。”
“或者也许你可以直接给那个真正熟悉一切加拿大问题的人打电话, 奥。”
“可笑吧。”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258
2024-11-29(五)01:51:49 ID: SCWs92C (PO主)
“赶快把第二个问题问了吧——我的泻盐水变凉了。”
“最大的问题是。 如果那些顽固又美丽的‘对象’问你对所有分离主义加拿大佬, 包括魁北克集团、蒙特卡姆之子, 以及现在那些凸眼的激进边缘性组织和恐怖组织有什么看法时, 你会说些什么一一”
“我要反对加拿大佬这个词, 奥。”
“不好意思。问题是为什么这些魁北克分离组织完全放弃了原先的魁北克独立目标,似乎一夜之间转而反对北美组织和版图重划, 并且强迫让大凹地回归我们的版图。”
“奥, 这是北美组织政治。我会直勾勾看着我‘对象’的大蓝眼睛, 直接跟她说纳米显微镜检查还不够发达, 不能观察我对北美组织政治复杂性的感兴趣程度。普特林古尔的课够让人烦恼的了。整件事让人不快又很无聊还总是重复总的来说真的没什么意思。不过泰维特有些很有意思的浪漫历史故事要讲, 有关——”
“我是认真的。你至少有点背景。我们唯一有过的加拿大佬助教教的是陶艺。”
“但你才是那个拥有‘七星文库’, 且高级法语考试考了满分, 能发得出小舌音的家伙。”
“那是巴黎法语。我现在都不看体育新闻了, 更不用说政治新闻。就花一秒钟试试看嘛。这个‘对象’提出的问题远超我的知识范围。”
“这个甚至都不够连贯, 不能成为混合隐喻, 奥。你是在跟我说你想扩大知识范围吗? 还是你想找什么总结好的笔记, 好把自己这种很深刻的形象纳入你新的脱内裤活动里? 你难道要跟她说你在耶稣会时研究过北美组织政治? ”
“整件事都有点冒险。我不得不跟我的‘对象’说我得好好想一想, 动动脑筋, 我总是在给别人我的看法前要好好想想。”
“别告诉我: 这个对象是你的《时刻》专访记者? 你那个E罩杯的人物传记作家?这是她在途中的原因? 上周整个家族历史专访都是虚晃一枪? 我是不是得坐她面前把你形容成, 有政治思想的已婚前神学院学生, 只有身材绝妙的女神能诱惑你背叛妻子? 因为我现在要告诉你, 没有施蒂特或者德林特坐在旁边, 施蒂特可不会让我们这里任何人跟《时刻》这种光鲜杂志的记者对话。父亲本人曾经毫不在意有多少炒作‘谁是下一个维努斯·威廉斯’的记者在这儿出没, 这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伙计。施蒂特现在掌握着谁跟谁说话的大权。德林特在招生手册上写了一大段有关青少年发展与有害炒作的尖锐附录。”
“海伦肯定能进来。”
“施蒂特不会让我炒作你在政治上的机敏、假妻子或者任何这类的东西。他已经让查·塔把这地方当作对商业关注的一种预防基地。他觉得对青少年选手商业上的关注会造成破坏。手册上现在让我们把自己看作子宫里的胎儿, 把炒作看成对胎儿有害的沙利度胺。施蒂特会让她进来, 然后把她安在查·塔旁边, 让查·塔对她进行各种干扰阻拦直到她跟去年秋天那个康泰纳仕记者一样从窗户跳下。”
“忘掉采访吧。要么你跟她说,要么不说。这是个人私事。”
“你是说你已经发现她有小孩, 而且你也许可以破坏她的婚姻。”
“我无视了这些。海伦是一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对象’。我已经发掘了海伦身上各种与采访无关的层次和维度。”
“也就是说她是个难缠的人。你已经做好准备, 但她还没屈从。她知道你没结婚且不是个饱受折磨的耶稣会成员。她有‘技巧’抗体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了, 不会屈从于一个伪装过的人。”
“跟我一起思考一下, 如果你说完了的话。你随时可以叫我停。随时插嘴。不管极左派还是极右派, 终极梦想从来都是魁北克独立, 从历史的角度看, 不是吗? 我说错了吗?解放阵线这些? 来自蒙特卡姆的儿子? 或者应该是蒙特卡姆之子? 他们是那些穿紧身衣用水粉化妆的人吗? 还有第三次米奇湖协议后丢在渥太华的巨大馅饼? ”
“……”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310
2024-11-29(五)02:05:04 ID: SCWs92C (PO主)
“帕里佐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可以随时打断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魁北克脱离加拿大, 不是吗? 米奇湖和夏洛特镇暴乱。克雷蒂安被暗杀。‘我们的土地。’穿格子法兰绒的恐怖分子。加拿大-法语区为说法语的权利作斗争。阿卡迪亚的犹太复国主义。‘永远的魁北克。’‘这里不说英语。’”
“所有恐怖活动都直接针对渥太华, 对渥太华和加拿大施加压力。‘让我们离开, 让我们做我们。’要不然我们就把弗龙特纳克城堡炸了。要不然我们把温尼佩格整个灭了。要不然我们用一根铁路道钉插进克雷蒂安的眼睛。这可没什么深度, 奥。”
“所有恐怖活动都直接针对渥太华, 对渥太华和加拿大施加压力。‘让我们离开, 让我们做我们。’要不然我们就把弗龙特纳克城堡炸了。要不然我们把温尼佩格整个灭了。要不然我们用一根铁路道钉插进克雷蒂安的眼睛。这可没什么深度, 奥。”
“好啊然后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渥太华在有胁迫或没有胁迫的情况下, 将自己置于手术间一般消过毒的北美组织控制下, 伴随着北美组织金特尔的‘强塞主义’的出现。”
“你听上去根本不需要我补充什么, 奥。”
“但紧接着各种不同的分离主义团体像扔石头一样放弃了脱离啊独立啊种种这些, 都把他们叛乱的热情转向北美组织和美国, 如今代表他们好几十年都视为敌人的加拿大来反抗北美组织。这听上去是不是有点怪? ”
“……”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322
2024-11-29(五)02:07:52 ID: SCWs92C (PO主)
“你不觉得有点怪吗, 哈利? ”
“我真不是你该问这些加拿大激进思想复杂性的血亲, 奥。我们有个有双重国籍的血亲,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我保证她一定会欣喜若狂地和你一起思考一切你想探讨的有关分离主义意识形态变化的问题, 甚至还会聊到更多。我能肯定。一旦她的下巴从因你真的打去电话的狂喜中恢复过来。”
“我正在拍打不是一只而是两只膝盖——”“你知道吗, 她从来没问过一次我或者波波有没有你的消息。一次也没有。某种有点令人震惊的骄傲。她甚至羞于感到受伤, 有些人——”
“别开玩笑了。我很严肃。这不怪吗。你知道我很尊敬你的额叶, 哈利。我向你请教如何体现深度, 不是要什么专业知识。”
“你完全忽略了我刚才说的所有话的关键。你在这点上像个老年人。有种老年人奇怪的选择性听力。”
“我就让你这五十步笑百步的选择性意识混过去吧。我要做出这是严肃问题的姿态。为什么他们都似乎全体一致地转换了目标。”
“而且代表整个加拿大, 魁北克行动, 忽然之间, 这是你要我解释的问题。还是你只想要我证实这很奇怪? ”
“‘对象’引用了各种他们还在费心进行民意调查时候做的调查, 显示最多有五分之四的加拿大人想脱离北美组织, 且期望金特尔总统在他的紫外线屋里出一场可怕的事故,等等。”
“所以这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有关从魁北克反加拿大民族主义到加拿大反北美组织民族主义的转变。”
“我想这可能是约翰尼·金特尔那种‘一个分裂的国家只有找到同一个可以指责和仇恨的敌人才能团结起来’的教科书般的案例? 或者某种意义上这是魁北克人跟艾伯塔以及其他省份的人面对一个共同的敌人时结成统一战线? ”
“……”
“哈尔? ”
“你可以向那个人物专访记者指出金特尔的战略中有十分讽刺的一点, 那就是以牺牲我们的利益为代价让加拿大团结了起来, 而显然它的本来目的是牺牲加拿大让我们团结起来。”
“但你的语气听上去好像是, 你觉得这还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有深度的答案。”
“我的知识都是从普特林古尔的课上听来的最基本的中学生历史知识, 以及偶尔与妈妈们的日常交流中获得的。”
“告诉我。”
“史料清楚地呈现出魁北克人灵魂中唯一的民族主义是魁北克民族主义。它秉持的一直是‘我们对大多数人’, 并且越到边境这种看法越强烈。我看不出来分离主义者认为魁北克是加拿大真正的一部分,就如莱索托不认为自己是南非联邦的一部分。普特林古尔不断强调魁北克和我们内战前的‘南方’之间没有任何可比性。你觉得为什么米奇湖第三协议h失败了? 因为从根本上他们把自己看作渥太华和英语省份的人质,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身份。哪怕那些相对温和的分离主义者, 比如帕里佐都把亚伯拉罕平原的最终投降看作某种强迫性的所有权转移, 整场最初的战争中法语加拿大人并非失败者, 更像是奖赏。战利品。”
“这跟‘对象’的说法一致。”
“我的看法是魁北克对加拿大英语区的仇恨超越了他们对北美组织产生的仇恨。只要提到1759年, 妈妈们的嘴唇马上就抿紧了。佩木利斯和阿克斯福德总是会在上语法课‘前早到, 并在黑板上用哥特体写一个大大的‘1759’, 就是为了看妈妈们进来看到它的时候嘴唇抿紧的样子。”
“我感觉‘对象’会赞同这个关于仇恨的观点。他们就想彻底独立, 一直如此。医保啊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啊去你的吧。这是为什么他们毁掉了所有三个米奇湖协议, 她这么说。她似乎暗指整个反北美组织的动作是某种反常的回避。”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上周都准备因为父亲本人的原因回避的这位人物采访记者感到好奇。更不用说把她跟那些防守线卫相比了。鲁本斯画作中的人从来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以为。”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351
2024-11-29(五)02:17:42 ID: SCWs92C (PO主)
“……”
“包括任何一个你正费心向她展示你有深度的那一面的‘对象’。这比起你平时会喜欢的那一类‘对象’可麻烦多了, 不是吗? ”
“……”
“另外还有点不像你的情况。你从来没有在跟我讨论‘对象’时表现出那么害羞的样子。”
“这很复杂。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是她在你<解释>棺材角弃踢的时候记笔记的<样子>很特别。”
“很复杂。还有很多我还没告诉你的。她层次很高。我发现了好多我之前不知道她有的层次与维度。”
“噢奥, 请别告诉我你发现她已婚且有小孩。肯定不是吧。告诉我什么都可以, 千万告诉我有她有小孩。”
“……”
“千万别跟我说一堆其他的‘对象’, 我以前洗耳恭听过你详细介绍的泡妞经过, 细节丰富到虐人。奥林·‘家庭破坏者’·因坎旦萨, 你的队友们都是这么叫你的, 难不成开玩笑的? 你这恶心的家伙。”
“<我>恶心? 我是恶心的那个? ”
“……你要怪她, 不承认, 需要怪她, 不承认, 把父亲本人的整件事一股脑怪在她头上, 也不跟她来往, 甚至都不愿意承认她存在, 甚至对她原谅了你和马龙·贝恩拖死了她的狗这个事实都感到怨恨一一”
“——肇事逃逸又倒车再撞的司机, 我告诉过你——”
“——假装让最蠢的公关工作人员拿起蜡笔写古怪的、语法不通的假公关回信。杰思罗·博丁, 奥? 杰思罗·博丁? ”
“这是个私人玩笑。她永远不会懂。”
“跟她断绝关系——更糟糕, 更恶心, 还告诉自己, 自己确信她根本不存在, 好像她从来不存在一样, 但由于某些巧合, 还对那些他可以用技巧诱惑她们背叛自己配偶, 也许会永久伤害孩子的年轻已婚母亲有着贪婪的癖好, 另外还有一种更贪婪的强迫症式的需求: 给他已经四年没见过面的血亲打电话, 告诉他所有‘对象’和‘技巧’, 以纳米显微镜才能观察到的细节的程度, 远程详细讲述经过。让我们停下来想想这个问题吧, 奥, 你怎么说? ”
“你说的这些, 我姑且不当回事。我知道这都是你的气话。我记得那地方压力有多大。我能说的是, 相信我: 这个《时刻》‘对象’与你推断的样子截然不同。我说的层次和状况跟你急于定义为贪婪的东西丝毫不一样。这是所有我在这个当口能说的。”
“为什么我怀疑, 事情只是你试图跟她发生性关系, 而她犹豫不决, 并且只是在吊你胃口? 在我不会失手的剪指甲时段里, 你说那些魁梧的防守线卫都评论她屁股又大又软,你都能用汽车天线不断抽打而且不会让她受伤。”
>//“杰思罗·博丁”的原文为“Jethro Bodine”,但现在是两点一十五分。所以就只有这么多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366
2024-11-29(五)02:22:33 ID: SCWs92C (PO主)
“哈利我从来没说过这些鬼话。你完全瞎编出来的。而我是恶心的那个人?”
“你说她肥胖。”
“我说她身材前凸后翘, 一个人顶一个半女孩。突然间就有了些跨文化的因素: 我瞬间理解了为什么有些文化认为体格庞大具有色情意味。是让人喜欢的那种。更不用提那种反常、奇怪的强烈感和鲜活、有生机的感觉了。”
“而她拒绝了你故作随意的挑逗, 给你看了她体格巨大的孩子的照片, 你这下注意到了。”
“还有张让人心碎的可爱脸蛋, 哈尔, 白里透红, 柔软, 那种好看的胖女孩的样子。”
“那我可要让她离奥托·斯蒂斯远一点, 因为他真的是个鲁本斯爱好者。下午训练以后我们围坐在一起时, 他就会不停地谈论巨大的乳房或者西瓜般的肚子或者颤动的大腿,一直到我们都一脸痛苦捏着鼻子。而且你想说的词不管是什么, 肯定不是柔软。”
“我旁边那个穿着可怕的赛前演出服的替补四分卫在不停做各种俯冲滑翔的动作, 他说了句我喜欢的话。海伦在更衣室里碰到了他, 然后他——你想听吗? ”
“她在更衣室? ”
“这是规则。职业球员不是被关在‘公关古拉格’里的囚犯。他说她那张脸好像能让你心碎, 然后你倒在一边捂着胸口的时候, 她的脸也会让那些冲过来想帮你的人心碎。”
“这话说得不错, 奥。”
“但截止到现在我们对其中基本的奇怪之处能达成共识, 听起来是这样。如果激进分子仍然想让魁北克脱离加拿大, 毕竟这一直是无价珍宝, 为什么又会在即将宣布互依的那一刻, 自己跑到这里来制造混乱呢? 不是吗? ”
“我宁愿同意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然后去擦干我的脚踝, 找出件干净的衬衫然后找到沙赫特, 让他在我们开车出去之前给我点治牙痛的药。”
“不是吗? 另外这些不同的组织之间能和平相处吗, 这些不同的分离主义派别之间?”
“根据普特林古尔的说法是不能。”
“所以为什么他们那么十分一致地团结起来从什么‘放魁北克走’, 要不然我们往加拿大重要人物眼睛里插刀子, 在圣让-巴蒂斯特节往谢尔布鲁克街上扔糖果; 突然变成了‘放加拿大走’, 不然我们把阿特西姆塔炸了, 再在美国高速公路上竖起很多镜子, 在美国纪念碑上挂鸢尾花旗, 破坏因特雷斯网络, 在布法罗天空中写下北方佬的脏话, 在垃圾弹发射器上做手脚, 这样纽黑文下起驼鹿粪雨, 还要在美国的领土上射杀北美组织重要人物, 仅仅是往绅士牌花生罐头里注射厌氧毒素失败了? ”
“纽黑文棕雨那件事还挺好笑的, 你得承认。”
“好笑很好啊。我们喜欢好笑。但这一转变的政治动机是什么? 给我解释一下。得听上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奥林, 我正努力在你对此事毋庸置疑的真诚的认真态度和你选择我跟你一起思考这两个事实间进行调和。”
“所有——”
“我是个养尊处优的17岁美国白人男性。我在一所将它的存在视为一种预防措施的网球学校念书。我吃饭、睡觉、排泄、用黄色记号笔划重点、打球。我举起东西、挥动东西,然后绕着室外的大圈跑步。我是一个最不关心政治的人。我只有一个圈子的朋友, 此外不参加任何圈子, 这是我故意为之的。我赤身裸体坐在这里, 一只脚在水桶里。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想找句什么听上去深刻的话来帮你跟这位肥胖的‘对象’发生关系呢,还是你已经被诱骗着相信真的值得去思考边缘加拿大难以令人信服的思考过程。任何边缘人物。巴西新反抗组织的政治动机听上去是一以贯之的吗? 瑞典新大国组织? 秘鲁光辉道路? 比利时共产主义战斗组织? 反堕胎突击队? 卡萨姆旅? 善待动物组织的毛皮农场纵火犯的目标呢? 上帝啊, 金特尔和那他可怜的干净党? <k>”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371
2024-11-29(五)02:24:57 ID: SCWs92C (PO主)
“可怜的干净党? ”
“你为什么不能冷静地耸耸肩, 说句一帮疯子之类的话到此为止呢? 为什么不跟她说你这人是个极其简单而且只是个靠把球踢得很高谋生的有些病态的年轻人? ”
“所有我——”
“为什么不说谁在乎呢? 这玩意儿跟你跟我都没关系。跟这些事有关的人是那个你说你已经从记忆里完全抹去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说一次实话呢? ”
“我说实话? 我撒谎? ”
“干吗, 难道这位阿斯卡帕特一般的浴室杂志的巨大体格记者要给你来一场法语地区极端主义像SAT一样的入学考试? 女性生殖器官准入考试? 你得考到一定的百分比才能让你在儿童房地板上婴儿床旁边X 她? 你想骗谁啊? 你觉得这真的跟谁有关? 你这人难道恶心到连在他妈的电话里承认都做不到? ”
“……”
“或者还是其他什么? ”
“……”
“对不起, 奥。我道歉。”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不喜欢发脾气。”
“你听上去很不好, 哈利。你听上去有点不舒服。”
哈尔用手指揉眼睛。“牙疼让我觉得自己像蒙克画作里那个颤抖着尖叫的人。”
“嚼烟草肯定能让你把黏膜全嚼坏了。恶性循环。我是很认真地在劝你。问问那个沙赫特吧。”
迈克尔·佩木利斯慢慢推开哈尔的门又慢慢把头和一个肩膀探进去, 什么也没说。他洗过澡但脸还是通红的, 右眼有点抽搐, 当两三颗泰纽特的药效减退时, 他的右眼就会以这种特定的样子抽搐。他戴着海军帽, 上面有几条假的海军穗带, 一只耳朵上有个海盗式的金耳环, 随着他的脉搏发着光。门只开了那么一条缝, 脑袋探进来, 他又把他另外一条手臂也从身后伸进来, 好像那不是他自己的手臂一样, 他的手像只爪子一样在头上方, 做出一种后面伸过来的爪子要把他拉回走廊的姿势。眼睛不停转着, 佯装惊恐。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5380
2024-11-29(五)02:27:00 ID: SCWs92C (PO主)
哈尔鸾着腰, 看手指上有没有眼屎。“我们都太兴奋了, 我们似乎忽略了最明显的答案,奥。你去考试吧, 我好去擦干脚踝。”他可以听到佩木利斯透过门缝问走廊里的佩特罗波利斯·卡恩和斯蒂芬·瓦根内克特什么事。
“我以为我已经在她身上用过最明显的答案了, 你说。”
“佩木利斯刚第一次过来, 还把门虚掩着。我在开着的门透进来的一股风里一丝不挂地坐着, 忽略了也许看似明显的事实, 那就是大凹地四分之三的北面边界都和魁北克接壤。”
“没错。”
“所以如果渥太华没有正式把大凹地补给任何省份呢。这是一项莫大的恩惠, 我相信。因为地图已经不言自明。除了一点点新不伦瑞克维和一丁点安大略, 整个大凹地——它物理意义上的事实和沉降——是魁北克的麻烦。大凹地有750公里接壤的边境线, 对‘我们神圣的北方国家’来说, 随之而来的就是渗漏问题。”
“另外加上高空阿特西姆风扇吹过来的废气, 再加上这个省份还是那些帝国转运公司的垃圾弹往大凹地发射时误伤最多的地方。这是我一开始就跟她说的。”
“那还猜什么谜呢。你把自己放在魁北克的角度来看。他们又一次成了加拿大这根量油尺黏糊糊的一端。现在主要是在魁北克西部发现那里的小孩个头有大众车那么大, 没有头骨, 到处乱爬。长了氯痤疮, 得了癫痫或者嗅觉性幻觉的魁北克人, 还有生下来只在额头中间有一只眼睛的婴儿。魁北克东部有绿色的夕阳, 靛蓝色的河流, 诡异地不对称的雪花和他们要去车道上就要带上一把砍刀一路劈砍的前院草坪。那里还有野仓鼠的入侵, 婴儿造成的破坏, 以及腐蚀性的雾。”
“然而人们好像也没有涌向新不伦瑞克或者安大略湖。海岸线上的阿特西姆风扇把沿海的苯酚全往纽芬兰吹了, 据说那里的龙虾就像日本老电影里的怪兽, 据说新斯科舍岛会在晚上发光, 卫星照片拍到的。”
“但这些以外, 奥, 跟她说从比例来看, 在加拿大还是魁北克首当其冲承受了压力。对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说, 又是首当其冲, 记住。那些小的边缘组织那么激烈地反对北美组织根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整件事肯定有种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感觉。”
门此时一下子打开哐的一声撞到后面墙上。迈克尔·佩木利斯假装踢门进来。“上帝保佑, 他赤身裸体。”他说, 走进来把门从身后关上。哈尔举起一只手叫他等会儿。
“还有件事。”奥林说。佩木利斯满怀期待地站在哈尔那一半干净的地板上, 他假装看着手腕, 好像手腕上有手表一样。哈尔对他点点头, 竖起根手指。
“还有件事,”奥林在说, “她提出的问题是, 魁北克让金特尔改变版图重划的局面,这究竟有没有实现的希望呢。收回大凹地, 关闭风扇, 让我们承认那些垃圾基本上是美国垃圾。”
“大概完全不可能吧。”哈尔抬头看着佩木利斯, 一只手做成爪子的形状, 对着电话机做着抓挠的动作。佩木利斯得了强迫症似的把房间里所有东西的拉链拉开又拉上, 哈尔厌恶他这一习惯。“这下她又把你从那些边缘组织的思维状态拉回严苛的现实与一贯的逻辑中了。”
“哈利, 等等。作为一个整体, 加拿大不能反对北美组织。不会。渥太华已经陷得太深, 根本不能说任何屎东西, 即使他们的嘴是现在的三倍大。我是说三倍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