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吉亚听到这里轻笑出声,没有打断我,于是我继续说:“这个问题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我留着言岭的联系方式,是想着也许什么时候能够用得上他。现在,一个机会送到了我眼前。我原本就对神秘学极感兴趣,虽然我始终觉得言岭过于热络的态度非常诡异,但是,在那个时候,求知欲战胜了一切——当然,说得直白一些,用贪欲来形容更确切。在协会的大家面前,我可以直接说,我不觉得那有什么可耻的,何况我也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有人相信人性,有人相信金钱和名誉,有人相信艺术和科学,爱和英雄。很多人相信各种各样的神灵,神迹和启示,天堂和地狱,罪恶和道德,圣经和祈祷书。但是最终的力量,征服所有人的力量,是那邪恶的、无穷无尽的、毁天灭地的、永不满足的贪欲,ist die schändliche, unendliche, verzehrende, zerstörende, und ewig unstillba——re Gier——”
“哥,”我妹小声开口,“别唱了……”
在场的六名鬼怪的面部表情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样,可能他们看到自己的老爹跟女仆甚至男仆搞在一起都不会有这种表情。
“啊,我忘了,在诸位在世的岁月,还没有这部音乐剧,你们get不到。没关系,我继续往下说。”
我清了清嗓子,“总之,我答应了言岭。从那之后过去了有三年的时光,言岭教给我的,我全部都掌握了。他说得不错,我的确很有天赋,在只使用我会的方法的前提下,连言岭本人的算卦技术都不及我。”
“事情就在这里发生了变化。言岭有一天突然找我,问道:‘我开发了一种新算法,我拿我自己的八字做了实验,但是不知道应用到别人身上如何。’”
“‘你愿意帮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