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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这个论证逻辑真的很奇怪,核心点是地域发展不平衡的经济洼地和财税体制。地方政府负债率在后面直接消失了,变成了财政充裕或者说财政盈余,首先要明确的是,负债率的计算方法,分为广义负债和狭义,区别在于是否算是城投平台债务,而这两个的比都是地方政府的gdp。那么现在就可以开始看2022年的地方政府负债率,其中最高的是青海突破的百分之八十,紧接着就是贵州、吉林、甘肃、海南和天津,处于百分之六十到五十的区间,但是这个五个城市的2022年人均可支配收入甘肃、贵州垫底,海南位于中部,吉林和青海处于中等偏下,天津位于前列,都是基于负债率而居民收入却截然不同。那么再来看人均gdp,由多到少排列为天津、海南、青海、吉林、贵州、甘肃,这不是比负债率的相关度高的哪里去了?
而且国家内部的经济发展不平衡带来的地域物价差异是相对稳定的,不是什么人口快速流动就能带来通胀,通胀分为内生性通胀和输入性通胀,内生性与经济发展带来的劳动报酬增长连锁相关的工业品和消费品价格上涨循环相关;输入性通胀则是进口材料价格上涨和资本流入带来的本币供应增加相关。这两个不论哪一个都和地区经济不平衡的人口流动无关。
同样的,转移支付完全取消之后难道真的就单靠地区经济竞竞又争争,不同地区的发展困境有的是资源枯竭,有的是劳动力缺口,有的是技术产业落后,有的是环境承载脆弱,更有甚者全部都占在,这种累积优势恒强者恒强,弱者恒弱的状态,你怕不是开玩笑吧,等下真就变成新清史最喜欢批判的内部次生帝国主义,对边疆的内部殖民了。而且省份对口帮扶和地域产业有序转移你是一点不提,地方发展规划的因地制宜也是一点不提是吧啊?地方债务那是税制改革和发展硬性指标留下来的大坑,总不能享受完就放下碗骂娘吧。而且从15年以后就逐渐收紧地方举债范范围,,但是土地出让金和城投融资确实有瘾,有路径依赖,要不然哪里来的快速城镇化和政绩晋升,财权在中央收紧, 事权层层下压,不创收就有鬼了。
最后,你开头提到的政府投资拉动经济就是地方债务的大部分去处,虽然很多都变成房地产循环了 但是这和转移支付一个道理,没有支柱产业来让资金流动起来变成增殖的资本,那么转移支付就要持续下去即使它再不是健康的经济内生发展动力,它也保障了赛里斯所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日益增长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