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做爱!我们来做爱!”那只元气满满的雌果蝇又在飞来飞去。我此刻很想把头埋到角落里,但这个该死的圆底牛奶瓶没有角落。
我只能十分郁闷的面朝瓶外趴下,好吧,我不该这么做的。
“原来你喜欢这口!”她大喊着,试图把我压在身下。
我奋起挣扎,挣脱了她的控制。以防她再图谋不轨,我飞到了空中。
“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与你做爱!”
“我上次就跟你说了我不爱你!”
“可是人家已经爱上了你!你教给我爱一个蝇就要不和其他蝇做爱,所以我只能与你做爱!”
她表演出的娇羞很拙劣。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人家很奇怪啊,苍蝇小姐!再说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吧!”
“你才是苍蝇!”她飞扑上来。
我与她缠斗了一番,虽然我不占上风,但是她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停停!”我落在瓶底穿着粗气,“你凭什么说你爱我?”
“我愿意一辈子只和你做爱,这还不够吗?当我听你说到小花和小草的时候,我仿佛能感到自己在那之间飞舞,当你说到盯着黑暗中的摩尔根先生时,你白眼睛的眼神让蝇心碎。我确信我爱上了你,因为我从未在别的蝇身上体会到这种情感。”
我愣住了。
她一定是西瓜型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