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博丽大人》第十二章：守矢的复仇
"出大事了。"妖梦慌慌张张冲进来,"守矢神社发布了一份白皮书！"
八云紫正在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自从灵梦罢工后,神社事务全压在她身上。
"什么白皮书？"
"《论幻想乡信仰体系的现代化改革》。"妖梦递上文件,"早苗写的。"
紫扫了一眼,脸色渐渐凝重。
白皮书详细论证了博丽神社管理体制的落后性,并提出了全新的"信仰共同体"概念。
"真敢写。"紫冷笑。
这时文文破窗而入："大新闻！守矢神社在人类村落设立了便民服务处！"
"什么服务？"
"符咒自助机、愿望速递、网上祈福..."文文滔滔不绝,"而且全是外界最新科技！"
紫的扇子顿了一下。
正说着,魔理沙闯了进来。
"喂！你们知道吗？神奈子在妖怪山搞了个'信仰普惠计划'！"
"什么计划？"
"凡是参与守矢信仰的,都能享受特别福利。"魔理沙说,"什么医疗保障啊,子女教育啊..."
"她们哪来的钱？"紫皱眉。
"诹访子拉到了外资。"帕秋莉不知何时飘了进来,"通过早苗的人脉。"
紫的表情终于变了。
这时,一道优雅的风吹入院内。
"八云代理～"诹访子的声音带着轻快,"今天天气真好呢。"
神奈子和早苗跟在后面,都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你们想干什么？"紫直截了当地问。
"只是例行拜访。"诹访子展开扇子,"顺便通知你一声。"
"通知什么？"
"从今天起。"早苗拿出一份文件,"妖怪山和人类村落北部的信仰管理权,转由守矢神社负责。"
"你们无权..."
"请看背面的签名。"神奈子笑道。
紫翻过文件,脸色大变。
上面密密麻麻的签名中,包括了妖怪山总会、人类村落议会、图书馆联合会等所有重要机构。
"你们是怎么..."
"很简单。"早苗推推眼镜,"我们提供的服务比你们好。"
"而且。"诹访子补充,"我们不收保护费。"
紫语塞。这是灵梦在位时留下的老问题。
"博丽神社一直垄断信仰市场。"神奈子说,"现在是时候引入竞争机制了。"
"你们这是..."
"市场经济。"早苗微笑,"不是你一直提倡的吗？"
紫第一次感到了挫败。她擅长的那套权谋,在新时代的技术和制度面前显得如此苍白。
"对了。"诹访子临走时说,"劝灵梦早点回来哦。再晚的话,可能连神社都保不住了～"
远处,文文的笔飞快记录：
《震撼！守矢神社引领信仰革命》
《专访：什么是信仰现代化》
《独家：八云紫的权谋末路》
晚上,紫坐在空荡荡的神社里发呆。
"妖梦。"
"是,紫大人？"
"我们是不是太自负了？"
"什么意思？"
"总以为老办法永远管用。"
远处传来欢声笑语,守矢神社正在举办"信仰科技展"。
"要不要请灵梦回来？"妖梦小心翼翼地问。
"不用。"紫苦笑,"现在回来也晚了。"
第二天的报纸：
《守矢模式引领潮流！》
《多家神社申请加入信仰共同体》
《八云紫时代终结？》
诹访子站在神社山顶,看着夕阳。
"我们赢了？"早苗问。
"还没有。"诹访子轻摇扇子,"但至少证明了一件事。"
"什么？"
"在新时代,光有权谋是不够的。"
神奈子笑道："要用制度和技术的力量。"
早苗看着远处的博丽神社："那灵梦回来怎么办？"
"不用担心。"诹访子高深莫测地说,"她回来时,会发现世界已经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