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无尽的玩笑》No.64456511 只看PO
2024-11-21(四)05:21:48 ID:SCWs92C 回应
“他们应该给读完这本小说的人发个奖,奖励是可以再读一次这本小说。”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4783
2024-11-29(五)00:37:27 ID: SCWs92C (PO主)
“而如果我现在要做第九步赎罪的话要怎么做? 我怎么才能做出补偿?哪怕我还记得那些我骗过的人的地址, 能有几个仍然在那儿, 还活着? 那些俱乐部男孩无疑分散到了各种廉租区和没前途的职业里去了。我父亲在维尔德政府时期失去了工会<339>账户, 且1993年就死了。而如果说给我母亲听会要了她的命。我母亲身体很虚弱。现在要拄拐杖才能走, 关节炎几乎已经让她的脑袋在脖子上转了一圈了。我妻子尽力不让我母亲听到任何有关我的令人不快的事情。她说总得有人这么做。我母亲此刻以为我在阿尔萨斯参加为期九个月的由日内瓦银行赞助的税法研讨会。她不停给我寄不合身的针织滑雪服, 从养老院里。“唐, 这段被埋葬的历史带来的税负我一直背负至今, 可能影响了我的整个人生。为什么我被税法吸引, 帮那些郊区富人保护他们合理得来的财产。我跟一个把我当作她孩子裤子屁股后面污渍看待的女人结了婚。我陷入某种超越正常程度的饮酒行为可能都是埋葬三年级卑劣感的本能尝试, 让它没入更深的琥珀色大海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厄尔说。
盖特利身体里的酮咯酸让他耳鸣, 再加吊着的盐水。<340>
“我不想记得我什么也做不了的卑劣感。如果这是‘更多情况将被公布’的例子我要提出控告。有些事情最好被淹没。不是吗? ”
整个右半边火烧一般。疼痛开始变成那种紧急类型的疼痛, 就像一边尖叫一边把烧焦的手从火炉上甩掉那种疼。他身体的一部分不停把这种紧急疼痛传递到身体其他部分, 他既不能动也不能叫。
“我很怕。”
这是盖特利听到尤厄尔说的最后一句话, 好像从头上某个地方传来且不断上升, 而天花板朝着他们鼓起来。
盖特利想告诉微小尤厄尔他完全可以他妈的感同身受, 而如果他, 微小, 能坚持把那个包袱举起来扛着把一只小小的擦干净的皮鞋放在另一只前面一切都会好的, 尤厄尔“理解”的上帝会帮他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然后他就能让那些卑劣的感觉消失, 而不是用帝王威士忌把它们压下去, 但盖特利没法把说话的冲动与真正的言语联系在一起, 仍然不能。他只能尝试抬起左手想越过身体去拍拍尤厄尔在围栏上的手。但他的体宽让他无法伸过去。之后白色的天花板完全压了下来,一切都变成了白色。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4802
2024-11-29(五)00:39:42 ID: SCWs92C (PO主)
>//灌铅骰子+1( ゚∀。)
>>No.64534585
>注释与勘误
>384.
又名劳拉西泮——®惠氏-阿尔斯特实验室——一种可敬的抗焦虑镇静药, 每天25毫克的剂量足以让一匹不小的苏格兰挽马感到焦虑。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4822
2024-11-29(五)00:41:42 ID: SCWs92C (PO主)
>注释与勘误
>337.
这里的“自卫”用拉丁语而不是英语是原文如此, 要么是对专业法律术语的误用,要么是一个后弗洛伊德的失误, 或者(不太可能)是熟读《哈姆雷特》墓园场景的尤厄尔对盖特利一种拐弯抹角而微妙的嘲讽——也就是第五幕第一场第九行。
>338.
酮咯酸氨丁三醇,一种非麻醉性的镇痛药, 比布洛芬更有野心——②合成实验室。
>339.
国际电气工人兄弟会。
>340.
盐酸多西环素, 一种静脉注射抗生素——⊗帕克-戴维斯制药公司。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4906
2024-11-29(五)00:51:27 ID: SCWs92C (PO主)
//>>No.64467473
>//相信到后面,查重会逐渐转变为最困难的部分。( ´_ゝ`)
>//所以现在开始做这些标记吧( ゚∀゚)
无标题无名氏No.64534979
2024-11-29(五)01:00:49 ID: SCWs92C (PO主)
>德伴成人纸尿裤之年11月7日
“14岁A队3号选手费莉西蒂·茨威格完全屠杀了华盛顿港的基基·费佛尔波利特, 7比6, 6比1; 而格蕾琴·霍尔特则使得华盛顿港的塔米·泰勒-冰后悔自己的父母曾经相遇, 6比0, 6比3;5号选手安·基滕布兰咬着牙拿下了对佩斯利·施泰因坎普的比赛, 7比5, 2比6,6比3; 旁边的6号选手乔林·克列伊斯对华盛顿港的蒙娜·根特能做的就像一双好靴子对一朵毒蘑菇能做的那样, 两盘解决。”
长着一张萨卢基狗脸的蒂埃里·普特林古尔靠在她的椅子上, 闭着眼睛, 双手重重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每次WETA广播节目的整个时段她都保持这样的姿势, 这个节目总是打断她的最后一节课, 每次都把她那门“分离与回归”课进度往后推迟到让她恼火的那么一点点, 以至于最后考试前总要加两堂课而不是一堂。哈尔旁边那个萨斯喀彻温省人整个学期一直在笔记本上画自动手枪的内部构造。这孩子的课程只读磁盘一个学期以后仍然在书包里塑封都没拆, 但最后这个萨斯人总是5分钟就做完了所有测验题目。一学期上到万圣节前一个礼拜才讲完了赞助年代前1967年的魁北克勒维克1]党与集团<109>与早期国家自由前线历史, 讲到现在的互依时代。历史越往前进行到当代, 普特林古尔讲课的声音就越轻, 而哈尔开始觉得这事情比他之前想的要更高深、更有趣一点——哪怕他认为自己本质上不关心政治——然而他仍然觉得魁北克分离分子的想法纠结至极, 且完全不受美国人思维方式的影响, <110>另外, 他发现当代反北美组织的叛乱活动同时吸引他又让他厌恶这一事实给他带来了某种不安的感觉, 不是那种噩梦一般的天旋地转, 也不是场上那种紧张, 而是更湿漉漉的, 是一种让他警觉而恶心的感觉, 好像有人读了哈尔以为自己已经扔掉的信件那种感觉。
那些骄傲自大的魁北克人已经用分离这件事折磨甚至威胁加拿大其他地方很长一段时间了。一直到北美组织建立, 大凸地(记住, 普特林古尔是加拿大人)选区重新划分以后, 才使得魁北克最恶劣的后自由前线武装分子到了边境南面。安大略和新不伦瑞克对待这类似德奥合并的大陆版图重划的态度都很不错。艾伯塔有些极右翼不是很高兴, 但反正没什么事情能让艾伯塔极右翼分子高兴。最后, 是那些骄傲自大的魁北克人气怨<111>了起来, 魁北克武装分子彻底发了疯。
1] 勒内·勒维克(René Lévesque, 1922—1987), 加拿大政治家,创立魁北克人党, 曾任魁北克省省长。